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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蘇青蝶歡呼一聲，飄飄落到蘇茹身邊，用力拍她肩膀：“殺得好！”
蘇茹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蘇青蝶忙扶住她，笑道：“頭一次殺人吧？”
蘇茹玉臉變得煞白，蹙眉道：“終於宰了他！”
楚離飄到她身邊，輕拍一下她後背，笑道：“還以爲你要好好折磨一番再殺他。”
一股溫暖氣息注入她身體，緩解其虛弱。
“才懶得折磨他，早死早歸天！”蘇茹恨恨瞪一眼馮少華的屍首，心頭舒暢難言，好像有一層無形的束縛一下被打破，自己徹底的自由。
楚離道：“把他的頭割掉，回去祭奠雪月軒諸位同門吧！”
“要割頭？”蘇茹臉色微變。
她知道楚離有這個習慣，殺了人就把首級割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