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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走了,這可以說是她這輩子爲數不多成功的反抗,可朱樂卻沒有感受到任何類似於成功的喜悅,心情低落到無以復加,連董母的刻意關懷都草草應付,沒有興趣深談。
董母嘆了口氣,略微擔心地看了她一眼,便進房唸經了,留她一個人獨處。
這天晚上朱樂翻來覆去睡不着覺,到了半夜竟然感覺頭重腳輕,起身翻出體溫計,才知道竟然發了燒,翻出來退燒藥喫了,好容易睡了一會兒天就亮了,頭卻昏昏沉沉,感覺比沒睡覺前還要難受,起牀的時候更是險些摔倒在地。
心情糟糕,身體也難受,儘管明知還有事情要忙,朱樂卻放縱地任由自己又躺回牀上睡了過去。
頭似乎更疼了,然後恍惚間似乎有人進了屋,喊她的名字,她想回應,張開嘴卻發不出聲音,然後便是一片嘈雜的聲音,周圍似乎十分忙亂。
接下來的日子過的像意識流,彷彿又回到了小時候,那是她童年裏唯一一段快樂的日子。外公八十大壽,父母回老宅團聚,那段時間他們事業發展順利,兩人心情很好,而她剛剛展露了“神童”的一面,長相胖胖的帶些嬰兒肥,也十分討喜,爸爸會帶着她和外公下棋,媽媽則每天都會抽空陪她講一會兒英語,彈一會兒琴,心情好了甚至會將她摟在懷裏,而媽媽的懷抱溫暖香軟,絲毫不會像她有時候的表情那樣冰冷……
可惜那段時間太短了,實在是太短了,壽宴結束兩人就各自開始忙碌,不多久媽媽就回來和外公大吵了一家,然後奶奶派人把她接走,說爸媽可能要離婚,她姓朱,自然要回朱家。後來,婚自然沒有離成,但父母也終於“相敬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