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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趙按着劍,沉聲道:“你有一句話說得很對。”
“哦,不,那句話說得並不全對。”侏儒惡毒地笑着,“他可不僅僅是個爛酒鬼,還是一坨臭狗屎,爛如污泥,臭不可聞。”
很久沒有遇到這麼惹人生厭的傢伙了,但燕趙的聲音仍然保持平靜:“不,不是那句。我指的是,對你惹不起的人,你最好保持必要的尊敬。”他頓了頓,才繼續道,“小朋友。”
“啊哈哈哈哈……”肌肉壯漢大笑出聲,每一聲都像一顆釘子,把侏儒釘在恥辱柱上。
侏儒不再說話,面容出奇平靜了下來。
每個殺手在殺人的時候,都應該先學會平靜。
兩柄短劍,有如毒蛇出洞,那一抹獠牙亮出,便是死亡之吻。
燕趙退,連退。
侏儒進,雙劍如飛,好似蝴蝶穿花,翩躚中烙上死亡的印記。
燕趙不停飄退,瞧起來岌岌可危,偏偏又每在間不容髮中避過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