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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孚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他其實不想和希及算得這麼清,他本就不是個多事的人,更可以說,以他的身份不能去多管閒事,但是希及的事他管了,甚至爲他還瞞了皇兄,他也不能理解這種心態。
柳卿自顧自的接着往下說,“不說話就等於默認了,聞聽兄,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想從我這得到什麼?把三個天家子女送我門下又是爲什麼?”
衛孚不能再沉默,這種完全被別人把握了節奏的說話讓他很是不習慣,只是因爲心裏到底有了絲虧欠,他容忍了,並且給出解釋,“原本也沒打算和你深交,只是幾次相處下來意外的讓我覺得舒服,因爲各種原因,我沒有所謂的朋友同窗,當時就想和你繼續做朋友下去,我覺得有你這樣一個朋友是件很讓人愉悅的事。
後來送三個孩子到你門下也是覺得你太有才華,酒醉那次送我的扇子記得嗎?上面那首詩很讓我震撼,我覺得你完全有資格成爲皇子師,可是以你的性子絕對不會入朝,所以,我只好和你做個交易,只是沒想到你不聲不響的就牽引了京城局勢,再後來,事情就不由我控制了。”
兩人相談
原來問題出在那首詩上,柳卿笑不出來了,滿臉真誠的問:“若是我說那不是我寫的,你信嗎?”
“若是其他詩我可能會信,但是這首,我不信,你的性子和那首詩太相符了,都有那麼股衆人皆醉我獨醒的味道。”衛孚笑,如同面對摯友般的愜意。
“那聞聽兄究竟是皇家的人還是衛家的人?我以後要怎麼面對你纔好?”
問得這麼明白啊,衛孚坐正了身子,不自覺中帶出的認真是他以爲的數倍,“希及,你該感覺得到,我從不曾對你不利,不管我的身份是什麼,這相交的一年多里,我都是誠心待你,不管是論公還是論私,我都不想把你扯入到那個渾濁的圈子裏去,我知道你也不喜歡摻和那些事情,所以我把孩子帶出來入你門下,而不是想辦法讓你入宮爲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