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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以爲裝得夠好了,自己的那點小心思還是被白艾澤看出來了。
拖拖拉拉的跑步,慢慢吞吞的喫飯,都是他故意的,就是想讓白艾澤晚點兒走。
昨晚睡覺前尚楚本來打算不蓋被子,他壞心眼地想着如果一覺醒來他就感冒發燒了,白艾澤那麼心疼他,鐵定就不捨得走了。他閉眼躺了十多分鐘,覺得又冷又熱,最後還是下牀關了窗戶,重新鑽進被窩裏。
暖意漸漸將他包裹,尚楚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他怎麼那麼任性,下週就要考試,這個緊要關頭要是他真的病倒了,難不成還指望白書記從天而降再給他一道特赦令牌?況且,白艾澤只是回一趟家,他家就在首都市區,他不是遠行了不是出國了不是不告而別了,他就是回去看看他親媽,看完了就回來了,僅此而已,沒別的了。
尚楚也不明白自己在矯情什麼,他好像陷入了一種自我感動和自怨自艾的情緒中,把自己塑造的如同一個話本里的怨婦,他像溺水的人抓着一根浮木似的抓住白艾澤,白艾澤寵他疼他,白艾澤替他面對尚利軍,白艾澤爲了他求助白書記,白艾澤爲他做的越多,他就越擔心白艾澤會不會丟下他不管他。
然而實際上,白艾澤只是回家幾天而已。
尚楚把這一切負面情緒歸咎於戒斷反應,他斷了藥後經常會陷入無端的思緒混沌中,已經習慣了注射外來Alpha信息素的身體無法立即接受抑制劑,才導致他頭疼眩暈流鼻血,還像個傻逼似的患得患失。
白艾澤在他耳邊輕輕嘆了一口氣:“下了課就給我打電話,別讓我操心,要聽話,好不好?”
“我聽話的,”尚楚吸了吸鼻子,“我最聽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