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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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不會吧不會吧,你該不會以爲自己對男主這樣,就能讓男主覺得‘哇哦頭一次有女人罵我欸這真是個有趣的女人’從而對你產生興趣吧!”以雲:“話說你是不是該更新自己的言情小說庫,這也太古早了。”系統抓狂:“你要不是這麼想,爲什麼要這麼做?”以雲看系統傻得可愛,提醒說:“杜以雲既然是心氣兒這麼高的人,你覺得她會上趕着去認自己是恩人,尤其是楚承安沒認出她來?”系統啞然,它確實沒考慮那麼多。但它還是覺得以雲做錯了:“可是你這樣做,把楚承安對你的一點好感都消滅了!”以雲眼睛亮了亮,她關注點和系統不太一樣:“也就是說,大帥哥一開始對我還是有一點好感的?”系統冷笑:“給你作沒了。”以雲哈哈一笑:“反正一點好感也不足以讓我成爲白月光,沒了就沒了吧。”系統:“……呵呵,你倒是想得開。”它和這個宿主說不通,新人真是太難帶了,一屆不如一屆,它打算準備任務失敗的強行退出模式,儘量把損失降到最低。杜以雲坐在窗前,把鐲子放在陽光下觀察,鐲子被楚承安保護得很好,玉色愈發碧綠,不僅沒有刮痕,還柔潤許多,誠如累積七年的心思。她笑了,但想起楚承安認錯人,小小自尊心作祟,那抹笑意也就淡了。 晚宴上,皇帝坐在首位,楚承安的席位是右邊第一個位置,皇帝親自封他爲武安侯後,中央圓臺上一羣舞女姿態妖嬈,隨着管絃絲竹之樂聲翩然起舞,大臣們觥籌交錯,喜氣洋洋。酒過三巡,而立之年的皇帝笑說:“淮之,這幾年來你一直在邊疆,家裏沒個貼心的伺候你,如今沒人給你做主,怎麼樣,有沒有看上哪家姑娘啊?朕給你做主。”淮之是楚承安的表字。嫁娶是老生常談,楚承安早就想好緣由,對皇帝一揖,道:“回皇上,西北方平定,西南仍有南夷爲患,臣一心報效家國,未敢想娶妻之事。”皇帝準備了後招:“朕聽說,淮之有意於杜侍郎家的千金?”什麼也難逃皇帝的眼線,楚承安大方承認:“承安想向她討教栽花之術,卻不曾想,原來是她身邊的婢女會栽花,倒是鬧了個笑話。”皇帝哈哈一笑,調侃:“你若有鐘意之人,可要早點下手,要是她嫁別人做新婦,你後悔就來不及了。”楚承安說:“臣謹記陛下教訓。”皇后坐在皇帝身側,說:“行了行了,陛下爲侯爺着想,不是什麼教訓不教訓的,侯爺也太過拘謹。”說罷,幾人笑了又笑,一派和樂。這時,小太子的奶孃抱着小太子過來,小太子今年方四歲,正是天真稚嫩的年紀,他手上抱着一團白色的東西,朝皇后跑過來:“母后猜,這是什麼?”皇后寵溺地揉小太子的頭髮:“這是小兔子啊。”楚承安端着酒杯的手一頓,徒子,什麼徒子?只看一隻兔子從小太子懷裏跳下來,楚承安才知道是兔子不是徒子,可他乍一聽“兔子”,腦海裏響起的是那句帶着點怒氣的“登徒子”。這是魔怔了麼?他放下酒杯,手指沿着酒杯杯沿摩挲,眼珠子隨手指的動作在眼底劃過一道,是不着痕跡的不快。又過了一盞茶,皇帝揮揮手,管絃聲停下,他攜着皇后,又說:“朕乏了,衆愛卿們自便。”隨着一聲聲“恭送皇上和皇后娘娘”後,宴席間氛圍更加輕鬆,臣子來回走動,是聯絡人脈的重要場合,而楚承安就是需要被聯絡的人,他不打算摻和,緊跟着皇帝腳步也溜了。偷得半日閒,他沿着御花園珠玉湖畔漫步,忽的身後有人靠近,他警覺地抓住那人準備襲擊他肩膀的手,聽到一聲“嘶”:“哎喲哎喲,淮之兄,是我啊!”身後傳來的是好友的聲音,楚承安鬆開他的手。好友名叫花錦,他一身天青色官袍,吊兒郎當地靠在柳樹邊,一邊揉着手腕一邊問:“你心裏有事啊?”楚承安心不在焉,說:“沒有。”花錦不依不饒:“真沒有?反正我瞧着不像沒事,我告訴你,把話憋在心裏太久,會變成禿子的。”楚承安一頓,禿子,登徒子。正好,珠玉河對岸是世家小姐在放天燈,一個小孩子嗓門嘹亮:“天燈上塗紫色!塗紫色!”凃紫,又是徒子,楚承安:“……”真是一不留意,整個世界都是“徒子”聲,生怕他忘了那個丫鬟。花錦指着河對岸,說:“喏,咱在這裏可能看到那些千金,你看看,穿嫩黃色衣服的是柳大人家的千金,她身邊的是秦大人家的,兩人是手帕交,還有她們左邊那位是杜大人家的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