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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他看見溫泉池裏那個嬌小赤 裸的女人時,他突然覺得全身充滿某種力量。他的視線一路向下,她的鼻子,她的紅脣,她的鎖骨,她的……白色的毛巾擋住了他的視線,他不滿的大手一揚扯下毛巾扔到了一邊。“不!”她驚呼着想要伸手夠回毛巾,卻被他緊緊的鎖在池邊與他的胸膛內。他的雙手如鋼鐵般箝制着她的細腰,讓她絲毫也動彈不得。她再遲鈍現在也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兩人的差異。他太過強大,無論是身型還是力氣。她又太過嬌小。他如此堅硬,她卻柔軟的幾乎一碰就碎。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她忽然意識到自己錯了,錯的很離譜,這個男人比她先前想象的強悍太多。她根本沒有辦法像控制其他男人那樣控制他。面對他的堅持她幾乎束手無策。就像現在,她清楚的感覺他放肆的打量自己的身體,但是卻沒有辦法制止。他不說話,只是盯着她看。她羞赧的抬起雙手捂住自己的胸部,無奈她的太過豐滿,纖細的手臂根本遮掩不住多少春光。她從未有過像現在這一刻痛恨自己爲何生的如此“偉大”。她看的到他眼中赤 裸裸的慾望。他的視線像火一樣熨燙着她的皮膚。“你看夠了沒有!我很冷,我--”她下面的話已然被他的吻封進口中。他激烈的吻着她的脣。喔!老天!這個味道真讓他該死的懷念!不見她的這段時間每當想起她誘人的紅脣,他都深切的感覺到自己對她的渴望。這種渴望以前從未有過。自從品嚐過她的甜美,他就已經不能自已。他是那麼的渴望她,渴望到發痛。他用自己堅硬的胸膛貼近她發燙的嬌軀。用膝蓋頂開她的雙腿置身其間,一隻大手扣着她的翹臀壓向自己的火熱,使得他的堅 挺頂在她嬌嫩的入口處,不停的摩擦着撞擊着。強烈的刺激讓她急於想合併雙腿,怎知更加夾緊他的精壯的腰靠向自己。“彆着急,你還沒有準備好。”他離開她已經腫脹的紅脣戲謔,聽到的是竟是自己嘶啞的聲音。“離我遠點!”她聽出他話中的戲謔,鬆開雙腿,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他。他向後退了一步,使得原本掛着他身上的她失去了支撐瞬間向水裏滑下,她求生本能讓她又攀住他的脖子,雙腿又重新夾住他的腰,恢復到先前的曖昧姿勢。耳邊傳來他的輕笑“看,是你不願意讓我離開。你的身體比你的嘴更誠實。”“你!”突然想起邊上還有黑衣人在場她扭過頭去卻發現黑衣人早已不見蹤影。強行扭過她的臉與自己對視,“在找誰?”“你派來看着我的人!”話音未落,他猛的腰一沉,堅硬的火熱的頭部便已擠進她緊緻的裏面一點,突如其來的入侵惹的她一陣驚呼,而聽在耳裏卻彷彿是一聲嬌吟。“啊!”他咬牙忍住長驅直入的衝動,“你很不乖,女人。”在這種一觸即發的時候她竟然想到的是別的男人,這讓他極度不滿!她不敢在隨便說話更不敢隨意動作,而他的大掌死死的扣住她的翹臀也讓她根本無法向後退。她喘息着“你,你出去!”“不。”要他退出去?開什麼玩笑!他大手附上她胸前的柔軟,不客氣的揉捏着,黝黑的掌與的細白形成強烈對比,刺激着他的感官,他低頭吻住她粉嫩的頂端吸吮,“你好甜美。七七。”他低語。驟然她睜大了眼睛,他叫她什麼?彷彿感覺到她的僵硬,他並沒有抬起頭,繼續品嚐着她的甜美。“我說錯了嗎,蜜兒並不是你的真名。”他溼滑的舌頭在她胸前點起一簇簇火焰,奇異的感覺讓她身子一陣戰慄。他知道了!他去調查了她嗎?她有些恐懼,但是強烈的刺激讓她不能好好的思考。她想開口解釋,但是發出的卻是令人害羞的呻吟。他的吻讓她沉淪,僅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但是不這樣又能如何呢?她根本反抗不了眼前這個男人。意識一點點被情 欲所代替,他的臉漸漸變得模糊,記憶中只有他的火燙的脣和遊走的大手。愷……當他真正進入她時,她的眼角流下一滴晶瑩的淚珠。淚珠掉落到瓷磚上滲入到縫隙裏,不見了。處 女?“咣咣咣!咣咣咣!”急促的敲門聲讓牀上的人一連換了幾個姿勢終於騰的坐起來,修長的手指抓着亂糟糟的黑髮,發出一句低咒。“他媽的!誰啊!”“咣咣咣!咣咣咣!”“催死啊!別他媽敲了!”一陣噼裏啪啦的響聲之後門咔吧一下猛然打開,唐一徹腥紅着雙眼剛要破口大罵,在看清門外那張熟悉的臉之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沒有天大的事,我一定扭斷你那隻該死的手!”跟着封澔一起瘋狂的忙了兩個星期,他每天睡眠沒有超過3個小時。昨天半夜剛剛回國,本想睡他個昏天暗地,卻在一大早就被吵醒,一向有起牀氣的唐一徹現在有着一股殺人的衝動。封澔不管他的威脅徑直走進客廳,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唐一徹盯着他,見他不說話,不耐煩的搔搔頭髮“到底有什麼事!”封澔深吸了一口氣,“你,那天晚上你沒有和她上牀?”“哪天晚上?我和誰上牀?”他怪叫着。“就是……蜜兒。”唐一徹拍拍腦袋,表情怪異的瞪着他“你沒事吧,大清早的特地跑來打擾我寶貴的睡眠時間,就是來問我有沒有和女人上牀?我他媽知道誰是蜂兒蜜兒的?和我上過牀的女人多了去了……”唐一徹真想掐死他。“紙醉金迷。”他緩慢吐出四個字。“管他什麼狗屁紙……紙醉金迷?”他忽的好像想起了什麼。“你是說,那個蜜兒?那個極品?”見他點頭,唐一徹翻翻白眼,開始想掐死自己。“當然沒有!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封澔沉默。“我倒是想,只是那天那個極品在你走後不久叫來另外一個金髮大美女,哈!那個金髮美人真是熱情如火啊,連我這種情場老手都差點招架不住,嘖嘖。真是極品中的極品!”想起那激 情的一夜和那個惹火的美人,唐一徹的眼睛似乎都已經變成了桃子形狀。“奧,對了,你怎麼問起蜜兒,是不是對她……”“我已經買下了她。”封澔突然開口。“嘎?她何時又變成你的女人了?”“她是個處女。”封澔又扔出一個炸彈。昨晚,當他忘情的突破她體內的那層薄膜時,他高大的身軀霎時僵住。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他瞪着眼睛看着懷中緊閉着雙眼,咬着紅脣不肯發出一聲求饒的女人。“你,該死,竟然是處女!”他低咒。咬牙剋制着在她體內衝刺的欲 望。想要等她的嬌弱慢慢適應自己。“哈,別開玩笑了,這你也不懂嗎?”她別過頭去冷哼。“你忘了你是在誰手裏把我搶走的嗎?再你之前張啓山剛剛付過我一筆不小的數目,爲了取悅男人,這種作假對我們來說也是經常的。”她不想讓他知道這是她的初次。他的黑眸裏瞬間漲滿怒意!“很好!你倒是提醒了我,我忘了這應該是你們常用的手段!既然如此我便不用在對你客氣!”她的話成功的激怒了他。他放任自己的巨大在她體內瘋狂的律動,不肯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近乎粗暴的要她。一次又一次。直到透支了他所有的體力才放過她。而當他冷靜下來,他可以確定,她就是個貨真價實的處女!他只是被自己強烈的嫉妒矇蔽了理智。該死!唐一徹瞪大眼睛,又一次發出怪叫“這不可能!那個女人怎麼可能是個雛?假的吧,她們那種在風塵打滾的女人弄個假的太正常不過的啦。”看着好友認真的表情,他無奈的呻吟。“喔!怎麼會?她被不少富家子弟帶出去過啊,老天,那晚我真應該把她弄上牀,這麼難得的尤物怎麼便宜你了!老天真是瞎了眼!蜜兒,我的蜜兒!”“她本名不叫蜜兒,她真實的名字叫林七七。”封澔仰着頭,靠在沙發上。“你怎麼知道?她告訴你的?”“不是。”“你調查她?怎樣,她還有沒有姐姐或者妹妹什麼的?介紹給我認識哈。”唐一徹天真的期待着。“沒有。”“喔喔,那你什麼時候玩膩了讓給我得了。”“休想!你死了這條心吧。我走了。”封澔想也不想的拒絕。玩膩了,他想不到會有那樣一天,他不會把她再交給任何男人。絕不!“呃,那麼兇幹嘛,真是。”唐一徹失望的摸摸脖子,並沒有忽視好友眼中的那份強烈的佔有慾。那是以前他從未看到過的眼神。不會是對那個女人玩真的吧?呵,他覺得這個想法太荒謬了,他清楚封澔的心中女人從來不是必需品,最多是牀伴,他想象不到如果他對一個女人認真會是什麼樣子。所以他剛纔一定是眼花了。不管了,繼續睡覺去!瞌睡蟲我來啦!~縱然洗不掉吻痕也要洗去味道“小姐,您起牀了嗎?早餐已經準備好了。”瑪麗輕輕的敲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