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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雷愷把自己誤認爲別人,才吻的她,但是、但是、他真的吻了她。一個貨真價實的吻。一個貨真價實火辣辣的吻。蘇心璦寧願天真的不去想那殘酷的事實,只在乎這個吻。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嘻嘻,內心幸福的泡泡咕嘟咕嘟的冒了上來。他的襯衫穿在她身上,大的不像話,活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她環緊雙臂,閉上眼睛,彷彿襯衫上還存留着他的體溫。他的,吻,他的,襯衫,他的,體溫……唔,不能在想下去了,她甩甩海藻般的捲髮,拍拍自己的臉頰努力恢復神智,然後腳跟一旋,想回自己的房間去換一身衣服。“啊!”她猛的轉身,迎面就撞上了一堵高大的牆,呃好吧,是一堵高大的“肉”牆。強大的反作用力讓她重心不穩的向後倒去。一雙有力的男性手臂恰時攬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懷裏一帶,蘇心璦結結實實的跌在他的懷裏。兩次撞擊讓原本柔弱的她兩眼發花。“你還好吧。”戲謔的男性嗓音自頭頂傳來。“呃,還、還好。”她抬起頭來,御城放大數倍的俊臉就出現在她面前。察覺兩人的姿勢太過曖昧,蘇心璦紅着臉推開他的雙臂,自他懷裏退出來。“你站在這裏做什麼?”御城淡淡的問。讓她去叫雷愷出來,卻左等右等也不見兩人出現,只好他親自過來了。怎知看見這個小女人獨自站在雷愷的房間門外發呆。她下意識的抓緊寬大的襯衫領口。“我、我……”她總不能告訴他,自己在這發花癡吧。這個欲蓋彌彰的動作御城雙眸危險的眯起,脣上的淺笑消失。視線快速在她全身上下掃了一遍,看看罩在她嬌小身軀上的那件極不協調的寬大的男性襯衫,再看看她凌亂的捲髮,還有她臉上可疑的紅潮……腦中的猜想讓他深邃無底的黑眸裏,閃亮的像是着了火。他的注視讓她又緊張又害怕又窘迫。老天,爲什麼這些男人都這麼可怕!恰巧這時房門打開,已換上衣服的雷愷踏出房門,見到站在自己門外的一男一女,無聲的挑起濃眉。還未等蘇心璦開口,身邊便捲起一陣旋風。眨眼間,原本站在自己身邊的御城雙手揪住雷愷的衣領將他重重的抵到牆上。“你該死的對她做了什麼?”御城額冒青筋,咬牙眯眼,努力剋制着想要伸手掐死好友的衝動。“我吻了她。”雷愷如實的回答。轟!聽在御城的耳裏彷彿是一磅炸彈爆炸。“爲什麼她會穿着你的襯衫?她的衣服呢?”“被我撕了。”轟轟!又一枚炸彈。“你該死的碰了她?”他的語氣彷彿世界末日般。雷愷看了邊上的小女人,再看看眼前黑着臉的男人,濃眉挑的更高。“我碰不碰她,與你何干?”轟轟轟!御城的腦袋上像是真的冒了煙。“你該死的當她是什麼!”他幾乎用吼的。“她是我的未婚妻,不是嗎?”雷愷氣定神閒,絲毫沒有被他的怒氣嚇住。“信不信我會殺了你。”御城眯起眼睛,輕聲的說道。雷愷冷哼,“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蘇心璦驚訝的眨着眼睛,還搞不明白狀況,爲何好脾氣的御城此刻好像非常的、憤怒。聽見他說出要殺死雷愷的話,她心頭一緊,不顧一切的撲上前去從後面抱住御城的腰阻止他。“御城!御城!你冷靜點,不要這樣!”“走開!我要殺了這個混蛋!”御城扯開她的手臂,此刻他已經像是嗜血的豹子,聽不見任何人的勸阻。“不!爲什麼?爲什麼要殺他?你們不是夥伴嗎?”被推開的她再次跑到兩個男人中間,用盡全身力氣拉住他的胳膊,怕他真的會傷害雷愷。“他碰了你!他該死的竟然——”“他沒有!愷並沒有那樣做。御城!”御城揮起的鐵拳在雷愷眼前陡然止住。只差那麼一點就落在他的臉上了。御城很緩慢的、很緩慢的轉過頭看向掛在自己胳膊上的小女人。“你說什麼?”“你誤會了,我們什麼都沒有做!真的!”若是真的做了什麼她會更痛苦,所以即使在沉迷,她也要拒絕。看着她的淚流滿面,他沉默的收回拳。冷冷的瞪了一眼雙臂環胸好整以暇靠在牆上,面對他的攻擊絲毫不畏懼的雷愷。忽視他脣上的似笑非笑,和眼中的調侃。雷愷像是早料定一樣,不躲不閃。他早看出好友對待心璦的眼神不一樣,只是他遲遲不見御城行動,看他剛纔的激烈的反應,心中便已瞭然。“你若真碰了她,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他冷冷的警告着。拉起蘇心璦的手大步離開。“啊!去哪?”她跟不上他的步伐,踉蹌的被拽着走。“消毒!”“那老爺子的訊息怎麼辦?”“讓他自己去看!”走廊上傳來御城咬牙切齒的咆哮。你嚇着她了,御城。城市邊緣的隱密山巒間,坐落着一棟豪華的宅邸,幅員遼闊的綠地包圍着這棟豪宅。乍看人們只會以爲這只是一座金碧輝煌的豪宅,卻沒有人知道這裏其實是一個神祕的地下組織在臺灣的聚集地。“愷少爺。”傭人雙手恭敬的遞上一個托盤。雷愷略微點了點頭,伸手拿起托盤裏的那張摺疊的白紙打開。溫和的眸子匆匆掠過一眼,掏出打火機“啪”的點燃白紙放回到托盤裏。白紙迅速的燃燒成灰燼。他向後一仰,挺拔的身軀窩進皮質靠椅內,薄脣上叼着的香菸緩慢的向上升起一縷白煙霧,煙霧後面深邃的雙眸微微眯起,永遠讓人看不穿他的表情。修長的食指在木質的桌面上輕輕的敲着,發出節奏的嗒、嗒、嗒的聲音。半晌,他才緩緩的開口。“去叫御城來。”“是。”一旁的傭人彎身行禮舉着托盤然後轉身向房門走去。木門恰時打開,一個高大的男人踏步進入。“不用了。”傭人走出去爲兩人關上房門。“看過了?”御城一把拉開桌旁的椅子落座。“看過了。”雷愷慵懶的開口。“有什麼打算。”他已經恢復以往的沉穩內斂。彷彿先前那個激動憤怒還揚言要殺掉好友的人並不是自己。表面看來他一向不溫不火的態度,極少人知道那內斂的黑眸下,有着讓人膽怯的火焰。“沒什麼打算。”掐熄脣邊的香菸,雷愷優雅的站起身走進吧檯裏,倒了兩杯金色的液體返回到桌前。“那東西進展的怎麼樣了?”御城伸手接下他遞過來的杯子,卻只放在手裏把玩,沒有沾過半滴。“厲已經完成了第一階段的設計,老爺子着急要看成果,所以我已經命人三天內啓程將芯片和藍圖送去英國。不過——”雷愷挺拔的身軀立在明亮的落地窗前,視線落在窗外枝頭上的一隻鳥兒。舉起酒杯擱置脣邊淺嘗着杯中的液體。“是哪裏出了問題?”“芯片和藍圖——”說道這裏故意停頓。雷愷側身,挑起濃眉投來的無聲的詢問。“被盜了。”御城輕聲說道。彷彿被盜的只是最一文不值的東西。“怎麼搞的?”濃眉挑起。“誰這麼有本事能在你的眼下盜走東西?”眼前這個內斂的男人實際上是組織裏負責保全的重要人物。在他所保護的範圍內連一隻小小的蚊子都別想飛過。“東西不在我這。已經交給鬼手了。”精緻華麗的木門再次被粗魯的推開,一個金髮藍眸的男人大步跨了進來,不顧形象的一下栽到沙發上,以一口流利的國語大聲叫罵着。“啊!我要殺了那個婊 子!”御城抬起食指輕柔着太陽穴。“還是讓他自己跟你解釋吧。”“發生了什麼事?”溫柔的聲音自門口響起。蘇心璦手裏端着一個精緻的瓷碗進入房間,看到雷愷手中的酒杯,微蹙起細眉,伸手奪過他的酒杯。“把這碗湯喝了。”這可是她特意讓大廚爲他做的醒酒湯。看着他聽話的接過瓷碗大口的喝起來,蘇心璦滿意的翹起紅脣,繼而轉過身來看向沙發上高大英俊的男子。故意忽視御城射向自己的那雙深沉的黑眸。“你不是應該在去英國的飛機上,怎麼這會還在這大吼大叫?”“喔吼,別提了,我讓人騙財騙色了!”高大的男人手捂胸口做出非常痛苦的表情。“……”“怎麼沒有人安慰我受傷的心靈?”這次回答他的是御城的一聲冷笑。“看不出你是哪裏需要同情。若真是有人肯爲民除害,我一定爲他提供無償幫助。”金髮男人摸摸鼻子,尷尬的咧嘴嘿嘿一笑。“你這個傢伙還真是冷漠的可以唉,小璦,你還有沒有什麼湯啊水啊的喝了可以讓這傢伙心眼不那麼壞的?”“抱歉,沒有。”蘇心璦彎着脣好笑的看着他。安靜的喝完湯放下瓷碗,雷愷的一舉一動都如同紳士一般。“東西呢?”“呃,被我弄丟了。”“你應該知道那東西的重要性。鬼手。”平淡的語氣裏透露着一絲嚴厲。“我當然知道!媽的!都是那個該死女人!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偷走了它們!”一想起昨夜那個美豔的女人,他就幾乎氣炸了肺的大吼起來,俊朗的臉上也因爲氣憤微微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