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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婦把琴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十指纖纖,彈奏起來,琴聲委婉動聽,仿如細水長流,白雲輕飄,就像雙腳蹋在雲上的那種不定感,又像瀑布瀉在身上般的透心涼,時而流瀉,時而輕盈,恍如夢幻,恍如纏綿。
白衣女子的呼吸也在琴聲的流動聲中逐漸平穩,直至均勻。
南宮無傷也坐下調息,將自己連日來的疲憊在琴聲中得到化解。
少婦放下手中的琴,走到女子的旁邊,把脈。
“娘,怎麼樣了?她好了嗎?”南宮無傷急切的問。
“哪有好得那麼快的?”少婦白了兒子一眼,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娘了,“至少也得養上半個月纔行。”
“啊?半個月?這無神曲也太沒用了吧。”南宮無傷滴咕。
“你在糊說什麼呢?無神曲只是幫她把內傷給治癒了,但其外傷還是要靠藥物來治療的。”
“外傷?”南宮無傷打量着牀上的女子,驚呼:“她還有外傷?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