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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悄悄偷瞄了一眼許子琛，許子琛現在正坐在牀邊的一個小椅子上，專注地看着睡着的林森。
“那……那個你認識宋啓昭嗎？”江辰吞了吞口水問許子琛。
許子琛看着林森的動作不變，只是語氣有點兒微訝：“怎麼，你也認識面癱學神？”
江辰聽了這話差點兒噴出來。
學神？宋啓昭？
他知道宋啓昭厲害，但是也沒有人這樣稱呼他。
江辰開口問道：“這是你們給他起的稱號嗎？”
一遇到關於宋啓昭的事兒，他就滿心歡喜地抑制不住了。
或許是之前江辰的話起了作用，許子琛這會兒明顯地對他少了敵意，聽到江辰的問話還開口說道：“宋啓昭他學什麼都不在話下，反正在我和他當同學的那幾年，他的成績永遠全級第一，這個稱號是別人給起的，不過挺符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