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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思索中，記憶也一點一滴地回到腦海。
玖夜冷笑，看着停在半空中向他伸出的手，露出嘲諷的笑容。
“怎麼？看到計劃沒有成功就想重新回到我身邊？故技重施一遍苦肉計嗎？”他慢慢抬起頭，聲音冷厲：“花奴，你真的很會演戲啊，或許你差點成功了，可是，你最終還是輸得一敗塗地。本王不會殺你，殺了你只會髒了本王的手，像你這樣低賤骯髒的女人，還不配死在本王手中，不過，本王倒要看看你還能有什麼本事！想要報仇，本王隨時等着你。”
“不，不是的……”
花奴輕輕搖頭，已經乾涸的眼中再次流出淚痕，眼底沒有了往日的清澈，只有淡淡的血色充盈，她哽咽着，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是什麼？”玖夜輕輕笑出聲音：“你以爲你對本王來說真的有那麼重要麼？本王清楚地告訴你，本王從來沒有喜歡過你，你對於本王來說，只是一個新鮮有趣的挑戰而已。從此以後，不要再讓出現在本王面前，本王連看你一眼都嫌髒了眼！”
說罷，他推開她，摟着蘇鶯鶯從她面前漠然走過，那隻蒼白的柔荑，在陽光中褪盡了最後的顏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