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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傲搖搖頭,道:“不,翼沒中毒,因爲翼的本身就是毒。”
“我不明白。”若衡不解,什麼叫翼的本身就是毒,哪有人的身體會是毒的呢?
“翼是毒門的掌門,而歷代毒門的掌門都是從萬人之中挑出來的,他們剛一生下來便會被浸到一個盛滿各種極毒毒物提煉而出的毒汁的盆中進行血骨的洗禮,其中會有大多數的嬰兒死去,不死的嬰兒在經過洗禮後,全身都會成爲毒,血液,皮膚,髮絲,甚至連他們的汗液也含有巨毒,之後他們便會接受特殊訓練,等到成人時,剩下的人之間再進行撕殺,勝出者便是毒門的新門主。”絕傲道。
“你是說?”若衡蒼白了臉,想起洗禮的場面,胸口只覺噁心,但看着沉睡中的展翼,一想到他竟也,心不知爲何竟疼痛起來。
微微一笑,絕傲道:“放心,翼並未受到那血骨的洗禮,翼是在五歲那年才進入毒門,早已失去了洗禮的資格,血骨的洗禮定是要在剛出生時進行,如果過了那個時期進行血骨洗禮,便只能是死亡,就算勉強過了,也只能是個身體半殘的人,是不可能成爲門主人選的。”
若衡鬆了口氣,突然發覺自己竟在不知不覺間擔憂着展翼,這種感覺很微妙,彷彿她與展翼之間在一天的時間裏多了點什麼。
若衡輕輕撫摸着展翼灰白的臉,有絲疼愛,有絲心疼,此時的展翼,天真的面孔,無邪的睡容,臉上的安詳是她從未見到過的,顯然,他睡得很蹋實,放鬆,如果不是臉上那一絲的蒼白,在陽光下,花香中,在一望無垠,生機無限的油菜田上,此情此景下的展翼如一副完美的畫。
就在這時,若衡想到一件事,轉頭看向絕傲,道:“你剛纔說,翼兒本身就是毒,這話我不明白。”既然展翼並未受過血骨洗禮,那他的身體不應該是有如絕傲所說的會擁有那樣的巨毒,可是,絕傲卻又說翼的本身就是毒。
“翼兒不會用毒。”絕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