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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這種情況應該是有人在之前就已經全都安排好了,安排的人在禁軍中應該有着很高的地位。而且很大可能那人就在暗處或這些守營和巡查的官兵之中,其他守營的和巡查的官兵就是因爲他在場纔不多問一句的。
其實在進護聖營的過程中齊君元心裏就有種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不是因爲危險,而是因爲突然出現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彷彿在官兵之中、黑暗之處隱約有一個他曾見過的影子,但是他並沒有去找尋那個影子。因爲目前還不清楚庖天下和鬱風行將他帶到此處的目的,也不知道進入這個環境有什麼禁忌,所以縮脖埋頭靜靜地往裏走應該是最安全、最妥當的。
在鷹狼隊官舍中待了這麼長時間,每天都有軍卒送來好酒好菜伺候着,而且都非常客氣地管他們三個叫教頭。他們三個雖然不能隨便出去,但可以在先遣衛的官舍範圍內隨便轉一轉。這比關在趙虞候府客院的房子裏要舒適輕鬆得多,就像是過上了養老的日子。
可是齊君元在這種環境中卻更加難以心安,一則他覺得要想從庖天下和鬱風行的監視下洗影匿跡基本是沒有可能的事情。二則他感覺自己被帶到這裏來將要面對的應該是更加艱難的局面或任務,甚至很有可能是要再次將他作爲棄肢來傳遞某些信息、達到某種目的。再有就是從刺客最基本的忌諱而言,太接近官家對他們而言並非好事。綜合這幾點擔憂,齊君元強烈地感覺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最終成或不成,自己都會面臨危險。做不成的危險是自己仍然被當成棄肢,做得成的危險則是事後很有可能會被滅口。
自己這一趟至少已經在趙虞候府的客院和護聖營的官舍藏過身了。而能夠在這兩個地方藏身,肯定是要有相關的人安排纔行,這些都是侯無卯、庖天下沒有資格和能力辦到的。所以單是從這兩點上追查,便可以讓刑案高手找出許多線索來,所以被滅口可以算是情理之中非常必要的事情。
而當庖天下將要實施的下一個刺活兒告訴齊君元時,他更堅信了自己的判斷。這個刺活兒成與不成都有可能達到某些人的目的,而不管成與不成自己都不會有好的結果,因爲這次的刺標是周世宗柴榮。
“這個刺活兒的露芒箋是怎麼傳遞到手的?”齊君元因爲不願意做,所以提出了疑問。
“這個活兒沒有露芒箋,而是直接按恨家要求相應行事。我們兩個之前接到的露芒箋就是找到你到這裏來,然後按恨家要求去做。”庖天下的解釋很讓人懷疑,齊君元在離恨谷中也好多年了,這樣的安排還是頭一次聽說。
“恨家是誰?既然是按他的要求去做,他總該露面直接告知我們要求,而不是由你來轉達。因爲沒有露芒箋或其他指令,我們三人中也就沒有刺頭或代主,我又如何可以確定所做的確實是恨家要求?”齊君元的態度強硬起來,他覺得既然這次不是按谷裏原來規矩做的活兒,那麼自己也不必像原來那樣聽話地去執行。反正成與不成自己都不會有好結果,那還不如索性再多知道些,說不定反倒可以讓自己知道如何擺脫危險。
“是恨家不願見你,多見一人對恨家便多一分危險,所以你只需按我們說的去做。”庖天下依舊一副笑臉,但心裏肯定是不舒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