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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哉和尚在初遇林投花六十八天後,就出家當了和尚。
對這一點,善哉和尚有一種飲恨終生的痛惜與遺憾。
林投花當然不會了解:他是因爲她才當了和尚的。
那一天,李詩歌照樣在市集販賣玉石,忽聞一陣鑼鳴,他知道耍雜技的張瓦子又要開檔了。
張瓦子的雜技對李詩歌這種大江南北跑遍的人物來說,實在耍得不算什麼,張瓦子大概也有自知之明,所以他在演武耍雜之餘,每次總也“請”了不少年輕漂亮的女子來載歌載舞,或來一倆套花拳繡腿,讓人眼前一亮。耳目一新,大可作其醉翁之意、非非之想,他也就可以收個盤滿鉢滿。滿載而歸。
李詩歌不喜歡張瓦子,原因除了他每次在他攤口旁開鑼總吵得他心煩意躁,不能與顧客討價還價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不喜歡(簡直討厭)張瓦子爲了找些可憐無依的女娃子來吸引羣衆,簡直形同偷嘔拐騙,不擇手段。
每當看到一些標緻的女子給張瓦子當作“活招牌”,李詩歌心裏就暗罵張瓦子不做好事,準有報應的。
直至那一次,張瓦子帶來了個女子……
李詩歌見了她,心都痛了起來。
此後,他就巴不得張瓦子天天開檔——他甚至是爲了張瓦子的攤子才天天開檔賣玉石——他當然不是爲了要見張瓦了,而是想多見那女子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