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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正是兩季水稻交接的時節,農村俗叫“雙搶”即搶收割搶插秧。記得初來秀峯鄉時,也是七月,那時一大片一大片的水田,鄉民們正在彎腰插秧。火辣辣的太陽毫無顧忌地直射在他們身上,白花花的汗水一瓣一瓣掉在稻田裏,手中青翠嬌嫩的秧苗有點發蔫。現在鄉民們已不用插秧了,本市秀峯鄉第一個引進拋秧技術,減輕農民的工作量,收割也基本上用的機器,除了排田(相當於梯田)機器無法運行外。
今年節氣早,晚稻已經長勢可人,白水中一撮一撮綠油油的小秧苗迎着風,一起一伏,顯得生機盎然。田徑上,幾個大伯扛着鋤鍬之類的工具在放水。這水稻自是離不開水,但水多水少,什麼時候需要水什麼時候不需要水,卻是大有學問,別看我是一個道地的大學生,論起管理水田的本事來,可不如那些可能小學都沒上過的鄉民。他們用眼一瞄,就知道什麼時候該除蟲,什麼時候該施肥了。
我慢慢地踏着自行車,讓清涼的風吹在臉上,感覺十分的愜意,大學時,我也時常和同學或是朋友騎了自行車出去玩,一羣人腳下使勁,把風景遠遠地扔在後面。那個時候在意的哪裏是風景,即使是“蝴蝶兒忙,蜜蜂兒也忙,處處花兒香”的春天,那時沒有責任,沒有壓力,心情想不好都難。後來和那個已是別人女朋友的女孩兒出去玩時情況也差不多,心中裝滿的是柔情蜜意,風景只是點綴了,哪有此時這般閒情。
秀峯鄉的風景清新自然,此時天高氣爽,清風徐來,白雲幾絲幾縷,心情別樣的空曠清爽!
回來時正是晚飯時間,喫過飯洗了個澡,去找小王聊天兒。
到小王門口,只見他房門緊閉,連窗簾都拉得嚴嚴實實。不由奇怪,這小子大白天搞什麼鬼,難道是在睡覺,他不是說今天有事兒麼?怎麼會在睡覺呢?
我輕輕敲了敲門,裏面傳來小王略顯慌亂的聲音:“誰?”
我應道:“是我,小王!”心裏十分疑惑,他在做什麼?我拍了拍腦袋,莫不是……
如果真是這樣,倒也正常得很,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麼,在鄉里,二十四﹑五的大小夥子,全都成家了。我和小王算是大齡青年,呵,小王這小子,平常倒不見得怎麼地,速度倒挺快的嘛。我笑着說:“你要有事,我就走了。”說完轉身離去。
走了四五步,小王的門“吱”地開了,小王探出頭來叫:“南屏,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