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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杭已經很習慣別人覬覦他的龍型了。事實上他自己也覺得羽龍的白毛毛很好rua。 “下次吧。”他委婉的表達了拒絕,“看起來很好rua是不是?我有摸過自己的尾巴,確實很軟和。” 聽到他這麼說,松田陣平下意識的掃了一眼時杭身後。 ……尾巴? 時杭見他看起來很好奇的樣子,於是立刻表演了一個小龍人變身。 一條覆滿白羽的長尾巴拖在了地上。 “看。”時杭的尾巴在地板上掃了掃,真是連尾巴尖尖都看得出得意來,“尾巴、角、爪子和翅膀都可以單獨放出來的,因爲是能量體也不需要擔心撐破衣服。” “確實很方便。”松田陣平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跟着地板上那條動來動去的尾巴轉,“這倒是解答了我很多年以來的疑惑。” 比如說某些動漫角色變身的時候爲什麼會立刻換身衣服。 時杭的尾巴尖尖翹了翹,然後搖擺得更快了一些。 和翅膀比起來,尾巴這種存在永遠都會不自覺的出賣主人。 萩原研二:…… 怎麼回事,他怎麼覺得toki在面對小陣平的時候總是很容易得意起來? 當然了,如果是時杭自己發現的話,他大概有一個更合適的詞:顯擺。 但想要一向對自己的情緒變化沒那麼在意的時杭意識到這一點……至少現在是不行的。 因爲和銀星還有約,時杭在向維修店老闆辭過職之後並沒有急着回公寓。 death替他們選擇的地點是一家咖啡廳,環境還算清淨。 時杭到的不算晚。但因爲某些像是“不能讓領導等你”的職場潛規則(?),有人到得比他還要早很多。 時杭推開店門的時候,澤安德(xander)已經坐在靠窗邊的位置上,連咖啡都已經點好了——時杭的那一杯是雙份奶。 和時杭記憶中的沒有太多不同,澤安德依舊和在末世時留着同樣的深藍色中長髮,暗紅色的眸子像是凝固了的鮮血。 他身上的氣質一直偏陰暗。就算是沐浴在陽光下時,那雙暗紅色的眼睛依舊暗沉。 但是在看見時杭後,那雙陰沉沉的眸子會緩慢的亮起來一些。 “boss。”他沒有做出很突兀的動作,只是爲時杭拉開椅子,“許久不見。” 他的剋制表現得實在是很明顯。分明連腳尖都不自覺的朝向了時杭,但他還是坐在座位上沒有動。 “辛苦了,”時杭微微頷首,“近來如何?” “還算不錯,”澤安德的語速有些急促,“但總是見不到您……隔着屏幕聯繫總歸不是真的見面,我有些難過。”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時杭落座,微笑着說道,“安心,之前只是一個小意外。” 這個完全算不上什麼“小意外”。 但是沒辦法,時杭不能把自己的疑慮表現出來。拉結爾是卡巴拉的領袖,也是卡巴拉的精神象徵,他必須穩住。 說什麼難不難的……裝蒜麼,裝着裝着說不定真成蒜了。 總之時杭一直覺得自己沒別的,就是演技好。 果然,澤安德完全沒有對此表達出疑問。 “這是death加急製作的證件。”他把手裏的文件袋交給時杭,“您的身份卡一直處於啓用狀態,職位也一直保留。如果您有需要,隨時可以調用卡巴拉的一切資源。” “暫時沒這個必要。”時杭把存儲着實驗結果和交易名單的u盤放在桌子上,推了過去,“這份名單留着,接下來我需要你去調查精神原液流出的事情。” 澤安德拿起u盤,垂下眼睫:“……實驗?” “嗯,非法人體實驗,”時杭用指節輕輕敲了敲桌子,“冷靜些。” 澤安德,代號銀星。他成爲代行者的原因也和人體實驗有些許關聯。 澤安德的父母是有名的心理學家,受邀參與人造代行者可行性的實驗研究。 但隨着實驗的開展,他們發現該實驗的可行性無限接近於零,並對被迫參與人體實驗的實驗體產生了同情心。 在實驗後失去了人類的情感,只剩下殺戮本能的類人型-ts讓研究員們誤認爲實驗結果成功,在召開集會向政府報告時展開了屠殺。 時年九歲的澤安德因爲從背後射入、穿過他的身體擊中了-ts的特殊子彈瀕臨死亡,卻在臨死之際陰差陽錯吸收了同樣瀕死的-ts。 經歷了十餘年的逃亡之後,作爲情報販子的澤安德遇到了卡巴拉的商隊,並在搶奪武器物資失敗後被帶回卡巴拉總部。自此成爲執行部門的一員。 ——以上 當時的澤安德完全是個刺兒頭,陰沉沉的一點都不討人:卡巴拉老總柯學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