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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袍、胸前敞開、腰帶鬆垮。 萩原研二張了張嘴,發出了一聲無意義的喟嘆: “啊……” 是色誘嗎?小陣平你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嗎? 他是不是回來早了? “你們繼續。”萩原研二果斷關門。 繼續什麼?眼瞅着萩原研二交了個閃現,時杭頭頂老大個問號。 事到如今,他遲鈍成這樣,也只能說請大家理解一下一百年沒想過談戀愛這碼事的老人家了。 精力全分給事業了是這樣的。 松田陣平的臉黑了一瞬間。 不得不說,他的計劃是真的一個都沒成功,剛纔陰差陽錯有機會挑明瞭講,卻又被打斷了。 他現在嚴重懷疑時杭腦子裏是不是沒有曖昧的那根筋。 門外萩原研二拿着一大包零食和伴手禮,一時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 「萩原先生」 他的手機跳出了一條消息。 “death?” 「我爲您重新訂了一間房,用的是您的手機號碼」刷的是boss的卡。 “death,”萩原研二熱淚盈眶,“實在是太感謝了!” 滑雪山莊的面積包括了附近一座風景很不錯的山林。幾人痛快的玩過一陣,在稍作休息之後決定乘坐纜車看風景。 老實說,雪原林海的景觀真的不錯。 只是…… “那是個什麼東西?” 時杭趴在玻璃上向下張望,突然被一道反光晃了下眼睛。 出於某種直覺,他乾脆的掏出望遠鏡看過去。 看過之後,他沉默着把望遠鏡遞給了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看過之後也沉默了。 “報警吧。” 怎麼回事,你們長野的案發率怎麼也這麼高?還是說是他們的問題? 警察來得很快。 在長野當地警察到達之前,萩原研二已經亮出警官證,通知滑雪山莊暫時封閉出入口。 松田陣平則是幹起了維護秩序的活。他都不用幹別的,只要往案發現場附近一站,也沒幾個人敢往他跟前湊。 “現在的室外氣溫是零下八攝氏度,看屍僵的程度,死亡時間在十到十二小時之間,差不多是清晨那一陣。” “看樣子是失溫後凍死的。” 時杭呼出一口白氣,攏了攏身上的羊毛大衣,扭頭看向松田陣平:“你冷不冷?” 這個溫度不算低,放在很久之前,時杭也是呢子加毛衣就解決了。但就這麼站着,時間一長肯定會冷。 之前出門的時候沒注意,松田陣平這一身平常穿還行,但在山地這麼待着時間久了別凍着。 “不冷。”松田陣平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穿少了。不過這會兒的溫度也不算低,又有樹木遮擋沒什麼風,他確實也不冷。 但時杭想得也沒錯,站久了肯定是不行的。 ……這麼抗凍嗎?時杭摸了摸下巴,沒吭聲。 他抬手把自己脖子上的圍巾解了下來。走到松田陣平對面。之後時杭又趁着其他人注意力都不在這,非常粗暴的把圍巾在松田陣平脖子上繞了兩圈。 繞完之後,他還順手拍了拍。 “好了。” 松田陣平全程極爲配合的任他施爲。 “現場保存的還算完整,但是昨天晚上下雪了,今天我們到的時候還沒停。”時杭繼續說自己的推測,“腳印可能很難提取。” “這個距離,我覺得更有可能是……”松田陣平抬頭看了看頭頂的纜車線,“這個。” “利用纜車拋屍嗎?”時杭想了想,“但是沒有高空墜落傷,附近的樹枝也沒有折斷。” “死者不是獨自入住。”伊達航走了過來,他剛纔去山莊負責人那裏找遊客資料了,“萩原正在找和他一起來的那幾個人。” 然後松田陣平的電話響了。 「和死者一起來的那三個人,都死了」 聽了個全乎的時杭:……啊? 什麼?幾個? 可能是文化不同吧,我老家的閻王不興開年衝業績。 下次能不能繞開他?或者提前通知一聲,讓他繞開?他還沒玩夠呢。 花錢沒關係但不能白花錢啊! 考慮到兩邊距離的問題,萩原研二乾脆留在了另一邊,順帶維持秩序加上取證。 另一邊的情況更明朗一些,是顯而易見的自殺。 安眠藥、氰化鉀……在看過現場照片後,時杭沉默良久,最後終於忍不住了。 “怎麼回事,爲什麼你們這的氰化鉀這麼容易搞到手啊!”真是夠了!安眠藥也是,都怎麼攢出一大瓶的啊! 松田陣平:…… 他也想知道爲什麼。 再一想他是爆炸物處理班的,很好,讓hagi和班長去頭疼好了。 「boss,萩原先生想讓你看一張照片」 時杭打開手機,萩原研二單獨發給他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和藤井議員家地下室裏別無二致的黑色符文。 與藤井議員家中那一道符文不同的是,這一道符文還在激活當中,照片上的符文邊緣還有着淺紅色的光暈。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讓他離那裏遠點。”時杭意識到事情有點大條了,“這是獻祭用的符文。” 之前的分析不是白做的。 說着,他想了想,拿出另一隻聯絡器遞給松田陣平,示意他戴上。 “我去萩原那邊,”時杭敲了敲自己耳朵上的聯絡器,“保持聯繫。” “出什麼事了?”松田陣平的直覺一向敏銳,“是和你們那邊有關?” 這沒什麼值得對他隱瞞的。時杭頓了頓:“大概率是,我去看一下。” 森塔羅斯那邊的符文和地球人類認知當中的符籙並不相同。 雖然二者都被稱爲「符」,實際上更應該視作代行者本人所認可的標誌物。 簡單來說就是,一種畫出來的代號。而通過特定的儀式,這種代號其實是可以接受某種祭祀的。 但一般沒人會這麼做。 人類的思維是複雜的,駁雜的思想會污染代行者本人的意志,甚至反過來剝奪代行者本人的控制權。 對於意志等同於生命的代行者來說,這是個十分危險的行爲。 哪怕時杭覺得自己已經強到沒邊了,他也不會去冒這個風險。可以說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搞這些。 因爲收益和風險不成正比。 代行者和-ts最大的區別就是代行者有自己的思維和感情。而使用獻祭,無異於是主動往-ts的方向靠攏。 失去了自己的意志,那代行者和-ts的區別在哪? 所以他也沒想過,居然真的有人願意這麼做。:卡巴拉老總柯學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