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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本來講好晚上聚餐,時杭卻突然說有事不來了。 儘管很想看一下松田陣平和時杭的相處模式到底哪裏有樂子,但伊達航和萩原研二僅剩的良心,讓他們決定改成三人聚會。 松田陣平一向不怎麼擅長聊天,好在他們幾個足夠熟悉,你一言我一語的,講到有意思的事情時會心一笑,氣氛不算熱烈,但卻非常和諧。 “有人指控那傢伙買兇殺人?”在聽到伊達航經手的兇殺案後,松田陣平驚訝的挑起眉,“他?你們信嗎?” 他用得着買兇殺人? 伊達航神色凝重:“這不是信不信的問題……”其實他不該透露,但怎麼說呢,他也覺得時杭不至於爲了這點事買兇殺人。 萩原研二語氣嚴肅:“其實我覺得不可能,就算真的要殺人,toki醬也不會留下把柄的。” 藤井議員的下場他可還記着呢。 “我也這麼覺得……”伊達航話說了一半,反應過來不對勁,“什麼?” 什麼叫“就算真的要殺人也不會留下把柄”,萩原你怎麼回事,你可是警察啊! “要告訴他嗎?”萩原研二看向松田陣平,“可能有人想要針對他的事情?” “我問他知不知道案件的事情。”松田陣平拿出手機,點開熟悉的聯繫方式,直截了當的詢問時杭是否知情。 這也不算犯規,畢竟時杭早晚要知道的。 但是沒人回信。 松田陣平等了好一會兒,都沒等來時杭給他回消息,於是有些焦躁的起身去拿外套:“我回去一趟。” “出什麼事了?”萩原研二跟着站起來。 “他不回我消息。”松田陣平隨手給death發了條信息,確認時杭人在家裏,心裏的疑惑更深了一層,“hagi,車我開走了。” 萩原研二:? 一聽是時杭的事情,他到底還是坐了回去。 “開吧,我喝了酒也不能開車,一會兒我和班長走回去,順便醒醒酒。” 並不是松田陣平太過緊張,而是從時杭在實驗室裏接近四天一點信都沒有之後,但凡是他發來的消息,時杭幾乎都會秒回。 就算時杭沒時間看手機,death也會負責朗讀或者語音轉文字。 但這一次,一點反應都沒給他。 “他怎麼了?”松田陣平一邊開車,一邊把聯絡器打開,詢問death。 「很抱歉,boss讓我靜音」death也有些憂慮「而且您無權訪問boss的私人信息」 松田陣平沒再說什麼,一路上把車開得讓交警盯着他研究有沒有違章。 別墅裏似乎一切如常。 自從買了唱片機之後,客廳裏總會播放一些曲調很溫柔的純音樂或者他們三個人裏誰比較喜歡的流行歌曲。 這次也是一樣,但松田陣平發現是昨天放過的唱片。 ……心情不好嗎? 他會在哪? 除了時杭自己的臥室以外,還有三個地方他是常去的,客廳、三樓的露臺和地下的實驗室。 但松田陣平想都沒想,徑直上樓走到時杭的臥室門前,從口袋裏掏出一段細鐵絲,開始撬鎖。 death:…… 臥室裏一片昏暗,好在松田陣平一路上戴着墨鏡,這會兒把墨鏡摘了,倒也能勉強看清正靠坐在牀邊的人。 ——白頭髮實在是太好找了。 “時杭?”松田陣平下意識放輕了聲音。 地上那一坨沒動彈。 他抬手按開電燈開關,就看見某人抱着自己尾巴,頭埋在尾巴里,一聲不吭,動也不動。 ……這是怎麼了? 松田陣平站那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到底是什麼事能把時杭打擊成這樣。 片刻後,還是時杭沒憋住,抬起了頭,眼圈泛紅:“你怎麼回來了?” “發消息不回,我還以爲你被外星人綁架了。”松田陣平走了過來,在時杭身旁坐下,“怎麼,卡巴拉炸了?” 時杭半月眼看他:“你家才炸了。” “那你這是在做什麼呢?”松田陣平伸手揪了一下尾巴上的絨羽。 這尾巴之前纏他胳膊的時候也就成人兩根指頭粗,又細又長又靈活。這會兒被時杭當抱枕用,變得短胖短胖的,看起來特別像是超市裏賣的恐龍玩偶。 “我不服。”時杭語氣幽幽,也聽不出他到底是高興還是難過,“紀羽沒死。” 松田陣平心說這人得罪過你嗎?沒死你還不服了? “……可爲什麼,那是他的紀叔,不是我的。” 松田陣平神色一怔。 接着他就在時杭斷斷續續的講述中,聽了一個相當離奇的穿越故事。 當然,主人公是時杭自己。 說到最後,時杭又把臉埋回尾巴上,聲音悶悶的: “我很高興能救下他,但我又有點想不通……” 因果輪迴,因爲卡巴拉的存在,這個世界的紀羽兩次遇險,卻又都死裏逃生。 可是……他故鄉的故人呢? 時杭真的不甘心,但他早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至於說紀回,這個世界的“時杭”……呃,算了,他不想承認那個社交恐怖分子是自己。 倆人走了一路,他聽紀回喊了一路的哥,現在一想到紀回滿腦子都是“哥哥哥哥哥……” 擱這母雞下蛋呢? 等回來查過紀回的資料,他就開始自閉,直到松田陣平跑回來找他。 松田陣平的大腦還在斷線重連當中,這半天只剩下“啊?”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不回消息。”時杭悶聲道歉。 他們兩個說好了要一直保持聯繫。結果他今天受到的衝擊太大,情緒過於複雜,一時間居然忘記了這回事。下次一定不會忘記了。 不過他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自閉幾小時後,現在他心裏那點複雜的遺憾和嫉妒,甚至於慶幸和後怕……最後只剩下了三個字: “爲什麼?” 是啊,爲什麼呢?憑什麼呢? 松田陣平實在是不會安慰人,更何況以現在這件事的複雜程度,他想找個話題都不知道該從哪一段談起。 於是他只能乾巴巴的問一句:“你是要哭了嗎?” 周遭依舊昏暗無聲,但畫面外似乎有隻烏鴉狂笑着飛過去,只留下六個點。 時杭又抬起頭看他,表情幽怨,語氣鬱悶: “你過來讓我啃一口怎麼樣。” 說着他張開嘴,露出兩顆格外尖銳的虎牙,聲音裏帶着幾分咬牙切齒:“我咬死你算了。” ———— 嗯,怎麼不能算是安慰成功了呢? 小紀(指自己):“母雞?我嗎?咯咯噠?”:卡巴拉老總柯學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