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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心裏正委屈着,之前吼他的那個人已經走了過來,試圖把他從鋼琴底下拽出來。 不過因爲體型和力量差距,他顯而易見的是失敗了。 “你在做什麼?”從來人的聲音裏能聽出顯而易見的怒意,“這是麻生先生的遺物!” 光聽他說話,還以爲他是有多尊敬麻生圭二呢。 萩原研二沒有理會他,視線已經落在了被他碰掉的那塊板子上。 他不會彈鋼琴,對鋼琴的瞭解也浮於表面。 但不管再怎麼說,正常的樂器內部都不會有用塑封袋包裝的白色粉末吧? 萩原研二沉默了一瞬間,先是拿起相機艱難的拍照取證,接着用戴着橡膠手套的手把那幾個袋子取了出來。 他個子高,在做這些的時候實在是相當費勁。 他的頭髮和衣褲上沾了點灰,但並不顯得灰頭土臉。 “鑑證課,驗一下這裏面是什麼。” 而在看見他手裏拿着的東西那一瞬間,之前還大呼小叫的男人,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慘白,接着噗通一聲倒了下去。 萩原研二:…… 就這心理承受能力,還犯法。 無奈之下,他只能一邊喊人給這位大嗓門先生檢查身體,一邊堅強的捂着腦門上兩個包往外走。 他在心裏評估着死者的死亡原因和毒品案件之間可能存在的關聯性,一時沒有注意前邊走出來的人。 “警官先生。” 黑髮藍眼,身穿藍色連衣裙的年輕女性在他身前站定,把手上裹着冰袋的溼毛巾遞給萩原研二,笑意溫柔: “用這個敷一下吧。” “謝謝。”萩原研二也沒有逞強,謝過了這位好心的小姐,“剛纔我來這邊的時候沒有看見你?” “我在島上開了家心理診所。”對方的語氣溫和,聲音也很動聽,“因爲之前被人幫助過,所以也想盡力幫助別人。” “想必幫助過你的人也很高興。”萩原研二笑着說道。 她眨了眨眼,顯得有些俏皮:“那是一定的,前些時間塔西婭小姐還來看望我了。” 塔西婭?萩原研二心中一動。 那不是琥珀的真名嗎? toki醬說過,塔西婭沒有姓氏,現在用的姓氏都是瞎填的。 “你說的是晨曦的那位塔西婭小姐嗎?”萩原研二狀似隨意的開口詢問。 “是她,”對方點頭,“之前我遇到了幾乎將我壓垮的困境,是她和晨曦的其他人幫助了我……我也會定期回到晨曦幫大家做心理疏導,排解壓力。” “如果警官先生去過晨曦藥業東京分公司的話,應該還能看見我的辦公室,就在二樓。” 萩原研二當然去過。 晨曦藥業的一樓屬於可參觀的公共場所,二樓是醫務室之類的功能性服務區域 出於好奇,他也在詢問過時杭後簡單的參觀過——指在走廊轉了一圈看過功能分區,最多往裏面看過幾眼。 心理諮詢室的裝潢非常講究,是看起來就覺得最舒服的顏色。 對應其功能來說,這間屋子的空間偏大,但做了特別的處理,拉上隔音板就能在裏面隔離出一個很舒適的小空間。 說起來那裏的值班醫師他都陸續見過(胸牌是好規定),唯一沒見過的應當就是…… “原來你就是克里納斯小姐。”萩原研二立刻把人對上了號,“我是萩原研二,克里納斯小姐可以叫我萩原。” ——他在記人這方面也算是無敵了。 “很高興認識你,萩原先生。”克里納斯笑了笑,“喊我克里就好。” 兩人走了幾步,萩原研二心繫案情,於是直截了當的詢問起了鎮長死亡那一晚的情況,包括響起的《月光奏鳴曲》。 “那一晚啊,”克里納斯說話時不急不緩,卻又不像是一般的日本女性那樣單純的溫柔小意,“我的心理診所不算近,但那一晚我也聽到了鋼琴聲。” 說到這裏,她笑了笑:“也許是有人有感而發,即興演奏呢?” 比如說那個認真選擇了自己命運的青年。 販毒案處理得很順利。 儘管案件的後續偵破與萩原研二關係不大,但他依舊能拿到一個不錯的功績,甚至於表彰——雖然要升職還是看工作年限。 但他依舊很在意那首《月光奏鳴曲》。 和克里納斯的說法不同。儘管萩原研二也覺得對方至少不爲村長的死亡付主要責任,但他依舊認爲這個彈奏鋼琴的人物相當重要。 至於說鬼魂復仇……toki早說過沒有鬼了。 安排好人保護現場後,萩原研二打算探一探麻生圭二生前居住的房子。 而在走到門前時,他聽見了裏面傳出的、斷斷續續的鋼琴聲。 這個曲調實在是太過熟悉,萩原研二來到這個島上的時候就聽過好多次。 ——是案發現場傳出的《月光》 和那一首不同,屋內傳出的鋼琴聲斷斷續續,偶爾還會多出一些奇怪的音節。 「萩原先生」death突然出聲了「是-ts,根據測定,應當是憎惡序列」,! 「根據能量等級判斷,至少爲b級」 萩原研二立刻停下了腳步。 他還沒有正面和-ts對上過,實在是不好判斷這個b級是什麼強度。 但時杭早在和他們攤牌的時候就說過,遇到-ts的時候,還是能跑則跑。 因爲它們的手段詭異,代行者有試錯機會,可他們沒有。 「已經同步上傳信息」death曾無數次處理相似的情況「麻煩萩原先生保護好……」 話還沒說完,一隻灰撲撲的鳥兒穿過窗戶,飛了出來。 「克里納斯小姐」death同步向她傳達了信息「您爲什麼在這裏?」 灰色的鳥兒如夢方醒,一轉身又變成了知性溫柔的女性。 “有人在裏面!”她的衣物有些凌亂,但神色不見慌張,“我帶不了人……”而且她根本不擅長戰鬥,就只能先出來找人幫忙。 銀星好歹有情報人員的基本素養,給他把槍還能打一打。她就是完全的後勤配置,技能點全加在跑路和心理諮詢上了。 ——本來也不需要她做什麼危險的事情。 “是人們對‘麻生圭二怨靈復仇’這件事的想象催化了它。”克里納斯飛快的說道,“我原本以爲應當是黑色的(恐懼),但它居然是墨藍色的怨恨。” 有人在怨恨麻生圭二。 而且不只幾個人是這麼想的。:卡巴拉老總柯學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