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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商量得好好的,然而萩原研二卻被上司的一個電話叫了回去。 “什麼,山口前輩遇害?” 萩原研二一愣,他前天剛和對方交接過任務,也正是因此,他也要接受調查。 “什麼情況?”他把電話掛斷後,松田陣平忍不住詢問,“山口?搜查一課那個整天笑呵呵的前輩?” 他對刑事組那邊不太熟悉,也就萩原研二總拉着自己的組員給他介紹才能記住幾個。能記住山口,也是因爲不管松田陣平遇到他幾次,那傢伙都是一臉笑意。 那笑容顯得有些假,但松田陣平也不是真的沒情商到當面說這個,只是在私底下和萩原研二提過一句,讓他小心些。 “是他。”萩原研二皺眉,“我得回去一趟接受調查。” 雖然這位山口前輩的人緣也不錯,但有些微妙的是,不止小陣平覺得他這人有問題,他自己也是。 可不管怎麼說,人突然死了這種事果然還是有些奇怪。 松田陣平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把剩下的餅乾全塞給他:“你先喫點這個墊一墊吧。” 雖然現在他們不喫也餓不死了,但因爲突發情況喫不上飯,多少有些可憐。 對此萩原研二表示無語:“這個又不能當飯喫……好吧我拿着了。” 路過準備下班的紀回腳步一頓。 ……警視廳死人了? 他猶豫了一下,走到時杭身側,壓低聲音說道:“時哥,我有事要說。” 時杭看了眼空曠的四周,示意他直接說就行。 “我家確實有人,”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一下,“正在被人追殺。” 他這話說得前言不搭後語,也沒有用任何因果關係詞,但在場的沒一個笨蛋,立刻意識到他在說什麼。 萩原研二眨了下眼睛,立刻反應過來紀回想表達什麼:“你是說,山口前輩有可能是……” 聯絡人?還是在公安的臥底? “如果不是你們那邊的。”紀回的語氣平靜,但透露出的內容卻相當沉重,“那就是滅口。” 如果被滅口的是在公安的臥底,那麼對方是知道了什麼絕對不能被泄露的消息嗎? 松田陣平皺眉:“現在也不可能聯繫……你家的那個是金髮還是黑髮?” 紀回很明顯被他的說法噎了一下。 什麼叫“他家的那個”? “黑髮。” 以老闆對這兩位的態度來說,他們知道這些事情不算奇怪。但是聽松田陣平這個說法,他好像對那兩個臥底有點熟悉過頭了。 警察啊……看來他們十有八九是有些淵源。 紀回對松田陣平的態度依舊停留在“這個人長得好帥,我很喜歡”這個範疇。 沒辦法,他是來打擊違法犯罪的,不是來千里迢迢撬人牆角的(更何況他也撬不動)。 所以怎麼說呢,目前還真就是停留在隨口一說的“喜歡”上。 至於他透露這些會不會不太好…… “也是,畢竟我們知道的更多一些,”時杭沒說什麼,只是看向萩原研二,“你小心一些。” “方便去你家嗎?”松田陣平看向紀回。 他有點擔心諸伏景光了。 紀回有點猶豫。 “我問問他。” 他總覺得那傢伙不會答應。 那種人啊,就算馬上要死去,也會偷偷找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安靜離開。 諸伏景光果然拒絕了。 “在這個時候被爆出來和我有牽扯,那一定非常危險。”諸伏景光依舊在爲自己的同期們考慮,“拜託你替我拒絕他們。” 至於山口的事情,他相信自己的同事們,一定會查清楚的。 紀回沒說什麼,只是應下。 諸伏景光的傷好了一些,至少紀回敢讓他進廚房了。 不過諸伏景光很明顯更擅長日系菜式,紀回看着眼前一小碟一小碟的菜,表情有些僵硬。 “下次等我帶盒飯回來吧。”紀回笑笑,實在不太想對做飯的人說他不喜歡喫這些,“你還是好好養傷,萬一一位有天賦的狙擊手因爲傷到頭退役,我擔不起這個責任。” 諸伏景光下意識想謙虛兩句,接着意識到這句話的重點不在“有天賦的狙擊手”,而是…… “你不喜歡喫這些?” 紀回眨眨眼,表情有些委屈:“你這一桌子菜我能一鍋炒出來。” 諸伏景光:…… 是了,他差點忘了這位不是日本人,喫不習慣很正常。 那他還是查一查菜譜吧。 “給你留了電腦和手機,”紀回隨便扒拉了兩口,估摸着有七八分飽就停了筷子,“還有你是不是需要出門熟悉一下環境?” “我這樣也不太方便。”諸伏景光倒是很想出門,但一來頭上有傷,二來自己的長相應該已經在組織內被通傳過了,貿然出門等於自投羅網。 聽他這麼說,紀回笑了:“這個好辦,你等一下。” 片刻後,紀回從臥室的小桌子下扒拉出了一個化妝包。 “易容我不會,”紀回一呲牙,笑容相當得意,“化妝我還是會一點的。”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諸伏景光盯着化妝包看了一會兒,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不過他到底並不想要坐以待斃,於是同意了紀回的提議。 然後他就被紀回按在了梳妝檯前面。 紀回這人有的時候真的很沒有邊界感。 比如說現在,他站在諸伏景光背後,盯着他臉上的胡茬看了一會兒,又上手摸了兩把。 那動作,如果換成一男一女那妥妥的就是調戲,但紀回確實是在做正事。 諸伏景光都快忍不住想把他的手拍掉了,紀回纔拿起剃鬚刀:“你這鬍子太顯眼了,我給你剃掉,別動。” 好久沒用別人練手了,開心。 “還行,你這骨骼和肌肉走向還算好調整。” 紀回彎下腰,湊得更近了一點:“雖然這種換頭化妝法不太好學,但只記住一張臉怎麼畫還是很簡單的。” 能被派去臥底,總不至於連死記硬背都做不到。 ——如果真做不到,那他就當笑話講給老紀聽。 諸伏景光的身體有些緊繃,下意識的“嗯”了一聲。 總覺得現在他說什麼這人都只會“嗯”。紀回漫不經心的想着,然後拿起了化妝工具,開始在對方臉上塗塗抹抹。 其實他也沒想過,小時候無聊學的那些東西還能換一種方式派上用場。 美術功底拿來學化妝了什麼的,也是夠了。:卡巴拉老總柯學守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