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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洲哥哥!你還向着她!”許藝氣急敗壞,衝着傅西洲怒吼。季櫻看到許藝這樣,她覺得自己沒錯,要怪就怪傅西洲,誰讓他沒事開玩笑,說她是故意聽到的,現在許藝這樣他得負大部分責任。“藝藝,我認真的和你說。”傅西洲面無表情,眼神裏帶着一起不耐,蹙着眉頭和許藝說。“之前的話,是我和她開玩笑的,你聽聽忘記就好了。”這都怪他。“至於我和你之間的事,只不過是大人之間的玩笑罷了,不要再說什麼定的娃娃親了,我對你沒意思,你還小,可以找更合適的。”傅西洲語重心長地對許藝說。這都怪他爸。之前傅琛和許博一起喝酒,就給兩個孩子定下了娃娃親,現在許藝對傅西洲那叫一個喜歡。“那我走?我回家和我爸爸說。”許藝接受不了傅西洲不喜歡她,哭着離開了。季櫻目瞪口呆地看着這番操作。“沒事,不用管她。”傅西洲毫不在意的說。 小櫻日記“你就這麼讓她走了?”季櫻撇了撇嘴,她屬實有點尷尬,最害怕看到這種事了。“不然呢?難道讓你走嗎?”傅西洲漫不經心地看向季櫻,冷冷說道。不要說他媽,就連他自己,對他爸都無語了。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流行娃娃親這一套,兩個人根本就沒怎麼見過面,許藝口口聲聲說喜歡他,他就納悶兒了,喜歡他什麼呢。就因爲他比較帥嗎?季櫻聽傅西洲說完,她還是保持着那個僵硬的姿勢站在那兒,一點反應都沒有,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這時,校醫拿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藥過來,扔給傅西洲。“活動一下腳,再把藥噴在疼的地方,使勁兒揉幾下,沒事多活動。”說完他也不等傅西洲說什麼就轉身離開。“你自己一個人方便嗎?要不要我幫你噴藥啊?”季櫻想着反正都是同學,都會有互相幫助的時候。她就是擔心傅西洲找不準扭傷的位置。“不用了,我自己來吧。”他不太喜歡和別人太過親密,如果是他主動的,那就當他沒說。沒幾分鐘他就好了。“啊!外面真是熱死了!”何清面色紅潤,手中拎着一大堆東西進來了。江城這鬼天氣,真讓人受不了。夏天熱死,冬天冷死,一年只有冬天和夏天,沒有春秋。現在十月份的這種天,就是悶熱,即使有點風,那也是熱的。何清從購物袋中拿了瓶冰水遞給傅西洲,然後又拿了瓶常溫的怡寶遞給季櫻,他還是會體貼女生的。要不是怕那羣女的愛上他,他還能更體貼一點。“對了,洲哥。我剛回來的時候,在路上看到了許藝。”看到她的時候,她好像在抹眼淚,這他可沒敢和傅西洲說。因爲許藝老是追着傅西洲,以前在三中的時候,他們學校籃球賽,傅西洲每次都參加,許藝就逃課到三中看。而且每次去,她都扛着一些攝影設備,對着洲哥咔咔咔一陣猛拍。他們都在感慨,這小姑娘真有毅力。“沒事,她剛從這邊離開。”傅西洲不願多談許藝的事兒。他覺得事情都是兩家弄出來的,和他和許藝都沒有關係,還有許藝喜歡他,他不接受,是他和許藝的事兒,不是說他們家裏按頭讓他們兩個在一起,他們就會在一起的。他要讓他們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也不會讓人開心。何清喝完飲料,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還有幾分鐘就下課了,該喫午飯了。“洲哥,你現在怎麼樣?疼的厲害嗎?”要是不厲害,就可以去食堂乾飯了。傅西洲瞥了一眼正坐立難安的何清,他們兩個玩了這麼多年,他還能不知道何清在想什麼嗎。季櫻看着正在閒聊天的兩個人,她覺得還挺有意思的。“扶着我點。”傅西洲把胳膊伸到季櫻面前,讓她扶着他。看着傅西洲這自來熟的樣子,季櫻瞬間面色漲紅,渾身不自在,手不知道往哪裏放。她想,她好像和他們還沒有這麼熟呢。“何清有點笨手笨腳的,我不放心。”傅西洲好像看出了季櫻的窘迫。何清看着他倆,撇了撇嘴,他可是認清自己的地位了。不知道爲什麼,季櫻想到了兩個人初次見面,還有那盒櫻桃糖。但是傅西洲在抽菸,她抬頭看到了煙霧繚繞中一張酷酷的側臉,她那會想着正臉一定更帥。事實是,正臉確實更帥。劍眉星目,一雙深邃的眼眸,好像能把人吸進去,讓人不敢直視。“你自己走或者讓何清扶着。”現在季櫻纔不喫傅西洲那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