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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高燒不退。】凌晨三點多。。【他迷迷糊糊的,一直叫你的名字。】看到這兒, 季櫻心裏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兒,她知道,不對他狠一點,徹底斷了他的念想, 兩個人就會斷不乾淨。窗外寒風呼嘯,季櫻搓了搓凍僵的手,打開和傅西洲的對話框,看她和傅西洲的聊天記錄。【我媽給我找了好幾個老師, 我會好好學習的, 到時候我們上一個大學。】【我要找個職業教練, 我要更強壯,等你到了醫院, 我得去保護你。】……一段又一段,寫滿了傅西洲的計劃。之前她無比期待未來, 現在翻看這些,心裏竟然毫無波瀾。六點, 季陽起來做飯時發現季櫻屋裏的燈亮着, 他怕季櫻有什麼事兒,趕緊敲了敲門。季櫻打開門出去,笑了笑:“沒事兒,我就是有點睡不着, 可能是學習壓力太大了。”季陽搓了搓她的頭髮,眉眼慈祥:“爸爸不要求你考的很好,只要你平安就好。”說完,他讓季櫻趕緊回屋再睡一會兒。季櫻抿了抿嘴,沒有再說話,轉身回房間了。江城市中心醫院。躺在病牀的上的傅西洲,眼皮動了動,竭盡全力把眼睛睜開,又飛快合上,病房裏的燈太亮了,刺的他眼睛生疼。“水……”他有些焦躁,喉嚨發乾,頭也疼得厲害,他忍不住眉頭緊蹙,心口充滿躁動。躺在陪護牀上的孟舒聽到傅西洲醒了,飛快坐起身,按了一下牀頭鈴。“他醒了說渴,他現在能喝水嗎?”孟舒看着她的老同學,一臉焦急。沒想到她同學搖頭笑了笑,笑吟吟的說:“小孟同學,你就是擔心過頭了?以你的工作經驗,你說他能不能喝水?”說完,他撤下傅西洲身上的心電監護和氧氣,拿着儀器出去了。這小子身體壯的跟牛一樣,雨地裏站了這麼長時間才暈倒,年紀輕輕就爲情所困,唉。孟舒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心想自己真是忙暈了,趕緊到了杯溫水喂到傅西洲嘴邊,喝完水,他看起來好一點了。孟舒出去交代阿姨給熬點粥,做點清淡的食物過來。“媽……”喝完水,傅西洲睜開眼睛適應一下燈光,就看到旁邊面容憔悴的孟舒。她一改平日裏的形象,現在的她頭髮亂糟糟的,面色蠟黃。“你是要我擔心死啊。”孟舒眨了眨眼睛,強忍住眼淚,伸手輕輕拍了一下傅西洲。傅西洲一怔,他想起來他費盡心思拐彎抹角的和季櫻相識,現在這個局面他怎麼也沒想到。一想到季櫻,他明顯感覺到心臟在疼,他睜大眼睛,把頭轉向一邊。“她有來看過我嗎?”聲音虛弱無力。傅西洲沒有說名道姓,可是孟舒她一下就猜到他說的是誰了。“沒有,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她?”她惡狠狠的回了句。半天,她沒聽到傅西洲的聲音。傅西洲哭了。孟舒如鯁在喉,說不出話來,眼淚一滴又一滴,順着臉頰往下掉。“是我做錯了。”傅西洲抽泣了一下,然後把事情的始末告訴孟舒。聽完,孟舒氣的不行,恨不得狂扇傅琛,看來他是覺得自己的日子又好過了,纔敢這麼作妖。又氣自己的狗兒子,口不擇言,說話不過腦子。“等着吧,這事我幫你解決。”孟舒眼眸轉了轉,心裏想好了辦法。這時,阿姨提着飯進來了,孟舒讓傅西洲喫了一點,她出去給傅西洲的老師打電話幫他請假。江城一中。季櫻一來到教室,就看到何清坐在陳辰的座位上和別人聊天。看到她來了瞬間變臉,還冷哼了一聲。“昨天的雨下到大半夜,夜裏還把我凍醒了。”“害,誰說不是呢,嘩嘩作響,可煩人了。”班裏的同學正在閒聊。“誰說不是呢,室外可能得零下了吧。”何清一陣陰陽怪氣,邊說邊看季櫻。沒想到季櫻連頭都不抬,氣的他表情扭曲。這個狠心的女人。季櫻看着何清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她輕輕嘆了一口氣,真的不想再和他們扯上關係了。何清替他說謊,沈信和他一樣不屑貶低,她和他們不是一路人。平安無事的上完了一天的課,下課了季櫻拿起書包就往外走。走到教室門口,看到了對她翻白眼的許藝,她現在沒心情,只想趕快回家。“季櫻。”剛走到學校門口,她就被叫住了。孟舒穿着駝色羊絨大衣,下面穿一條藍色闊腿牛仔褲,腳上一雙小白鞋。要是隻看穿着打扮,說她二十多歲都會有人相信。“阿姨好。”不知道爲什麼,季櫻一看到孟舒,心裏就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