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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櫻抬頭瞪了他一眼。“沒有,可以坐這兒。”顧青瀾笑着把餐盤往旁邊挪了挪,給傅西洲騰出來位置。沒想到傅西洲壓根就不看他一眼,直接坐到季櫻身邊。顧青瀾有些語塞,這個人真是太沒禮貌了。“還有我呢,我坐這兒。”何清端着餐盤過來了,還衝季櫻笑了笑。兩個人坐下之後,氛圍低沉了很多。“咳咳——”季櫻嗆到臉通紅,她喫的太快了。傅西洲嗤笑一聲,爲了躲他喫的這麼快,至於嗎。他起身去拿抽紙,遞給季櫻,指尖碰到了季櫻的手,嚇得她趕緊往回縮了一下。“沒人跟你搶,慢點喫。”他笑的像狼外婆。“謝謝。”季櫻一臉糾結,乾巴巴得道。傅西洲仔細的看着季櫻,笑着眯了眯眼,指尖無意識地搓了搓,似乎是想仔細感受一下季櫻的體溫。顧青瀾看到了傅西洲的小動作,他伸腿踢了踢季櫻的腳,給她一個眼神,示意她快走。季櫻看了顧青瀾,但是理解不了他的意思,就當他眼睛抽筋了。“踢我幹什麼?推”傅西洲掀起眼眸看他,眼神微微透露出冷意,語氣中帶着不屑。顧青瀾怔住,才發現自己踢錯人了。“不好意思啊,我以爲是季櫻。”他脣角勾起,笑了笑,嘴上說着不好意思,臉上卻絲毫沒有歉意。傅西洲冷哼一聲。這時,顧青瀾他再傻也能看出來傅西洲對他的敵意。何清看熱鬧不嫌事大,還對季櫻笑了笑,讓季櫻渾身發毛。“青瀾不是故意的。”季櫻放下手中的筷子,笑吟吟的看着他。傅西洲看着她和顧青瀾如出一轍的笑容,尤其是那個姓顧的還笑着看着他,他頓時感覺胸腔漲漲的,說不出來的難受。“可是他踢的我好痛。”他啞着嗓子,臉上有些委屈,喉嚨幹了幹,心中一陣酸澀。他不止一次看到顧青瀾和季櫻走在一起,兩個人肩並肩,談笑風生。有一年,林州發生了雪災。他聽說季櫻病了,放下手中的工作,第二天就飛去了林州,買了藥帶到林州大學,卻從她室友那裏聽到她在醫務室。到了醫務室,他看到季櫻躺牀上輸液,坐在她旁邊的顧青瀾在學習。季櫻吐了,他倒水給她漱口,季櫻餓了他出去買飯給她喫。季櫻那個傻子只顧着感恩戴德,根本就沒有看到在她吐出來時,顧青瀾眉間一閃而過的嫌棄。他看到了,他恨不得衝進去,他自己來照顧季櫻。“痛着唄,關我什麼事兒。”季櫻看着他,張不出口,過了很久很久才說出這句話,眉眼間算是毫不在意。說完,她就端着餐盤離開。顧青瀾緊跟其後,走的時候還輕笑了聲。“這傻逼。”何清一臉氣憤的站了起來,捏了捏骨關節,啪啪作響。“坐下。”傅西洲瞥了他一眼,這麼多年了,怎麼還是不長腦子呢。今天他們打了那個虛僞的男人那又怎麼樣,只不過是一時爽,明天他們就上新聞頭條,說他們仗勢欺人。季櫻走了,他也沒心思喫飯了。“季櫻,那個男人是誰啊?”出了食堂,顧青瀾靜靜地看着季櫻,神色複雜。他也經常上網,直到那個男人的身份,他現在想知道他是季櫻什麼人,和季櫻是什麼關係。季櫻有些頭痛的揉了揉額頭,不知道是不是在科室聞甲醛的味道聞多了。“我前男朋。”“哦。”乾巴巴的對話,說完相顧無言。季櫻懂顧青瀾的意思,可是她真的沒有那種心思,她也不止一次的和顧青瀾說過。到了住院部,兩個人分開了,季櫻一個人往科室走,他們醫院挺大的,冬天也人人擠人。江城的冬天冷入骨髓,她在手心哈了一口氣,搓了搓手,攏了攏身上的衣服。突然,身上多了一件衣服。“多穿一點。”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果不其然,傅西洲出現在她眼前。季櫻把衣服拿下還給他,眉頭蹙起,一臉的不認同,她越來越搞不懂他了。“好的前任就應該像死了一下,你沒必要對我噓寒問暖。”季櫻臉色變了變,不太好看。傅西洲深吸一口氣,沒有說話。很好,她的性格堅定了許多,懂的拒絕人了,那個虛僞男也討不了好。“你別多想,我只是在表達我的歉意。”季櫻走後的那幾年,他已經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剛分手的時候,他覺得季櫻只是一時生氣,最後總會回來的。她去林州的第一年,他退檔,在家看病休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