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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叔,我沒事。”傅西洲笑着安慰了一下許祕書,就轉身離開。“他今天去了哪裏?”何清心裏已經猜出來了,但是他還是不甘心。“醫院。”他懂了。何清拿起衣服準備出門,許祕書攔住了他,讓他不要亂來。他笑了笑,聲音裏充滿不屑:“我怎麼會亂來,那是我同學。”說完,他就出了辦公室。路過拳館,他看到傅西洲赤着上半身,眼神凜冽,一下又一下的捶着沙袋。江城市中心醫院。何清直接聯繫院長,經過院長同意後,他才根本許祕書給的方位,進到了隔離病房。“季櫻。”何清看着面色紅潤正趴在桌子上看書的季櫻,思緒一下子回到了中學時。以後她就愛這樣,他洲哥老是捏她的臉。季櫻回頭,才發現是何清來了。“洲哥他只有一條命,別折騰他了。”何清蒼白的臉上帶着嘲諷。“什麼?”季櫻一臉詫異。 小傅日記“洲哥自殺過。”何清眼睛下垂, 語氣毫無波動。季櫻聽完他的話,沒有吭聲,因爲她心裏不舒服, 好像憋着一團火。走到牀前,把手機拿起來,裝作在玩手機。隨便點了兩下, 來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我能抽菸嗎。”何清掏出煙點燃,不管蹙着眉頭的季櫻,他只是在通知她。“你這個人真狠。”煙霧繚繞中,何清瞥了她一眼, 這麼多年了她還和高中那會一樣。季櫻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衝上了頭頂,她的情緒很少起伏這麼大,有些受不了他的陰陽怪氣,從包裏掏出耳機, 準備戴在耳朵上。一想到現在的傅西洲對外人那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和財經新聞上一臉不羈, 她怎麼也想不到他會自殺。“你走之後,他非常不好, 整個人毫無生氣,還得了精神病。”那段時間孟姨整天以淚洗面, 說這不是季櫻的原因,是怪她和傅琛。她當年說走就走, 毫不留情。傅西洲滿心歡喜的計劃着和她的未來, 甚至已經同意了傅琛說的將來要接手家裏公司,高考後他也在公司學習。可這一切季櫻都沒有看在眼裏,還在欺騙他,高考後一走了之, 誰也沒有她的消息。季櫻左手拿着耳機,右手不停的滑動手機屏幕,不知道聽沒聽見何清的話。“他怎麼了。”半晌,她抹了抹眼淚。何清滅了煙,嗤笑一聲,還以爲這女人真是那麼沒心沒肺呢。二零一三年。何清沒有想過,傅西洲再次變回原來的他會是什麼樣子。距離季櫻離開已經過了一個月,那一場鬧劇已經沒有人再提起。傅西洲喫藥那天,被發現的及時,送到醫院經過一番救治,醒來後他說是因爲頭痛,纔多喫了一點。後來,除了他們幾個親近的人,沒有人關心他是真的因爲頭痛還是想自殺。暑假。傅西洲和他們整天在網吧裏煙霧繚繞,打遊戲,激動的時候說髒話,好像又恢復了他們在三中的生活。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有一天他染了銀髮,笑的肆意張揚,問他好不好看。他沒有吭聲,心裏一陣苦澀,他總覺得不該是這個樣子的。這樣的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到了開學的日子。他和傅西洲不是一個學校,傅西洲在學校的生活具體的他也不太清楚。直到臨近聖誕節,傅西洲告訴他,他準備近期去一趟林州,那是他第一次去林州。他知道那個誰在林州。他想說他陪着,可是被拒絕了。林州的冬天,比江城更冷,林州大學管理制度很嚴,不允許校外的人進去。傅西洲到了林州大學,沒有辦法,站在校門口一直等,一等就是一天,還好他等到了季櫻。一羣女生出來,他一眼就看到了她。穿着白色羽絨服,頭髮微卷,齊劉海,因爲天冷她一直搓手,不知道旁邊的人說了什麼,她一直笑個不停。季櫻和好幾個女生一起去往校外的火鍋店,他就偷偷的跟在他們後面。“季櫻,你有男朋友嗎?”季櫻身邊的女生臉上帶着幾分打趣的意思。季櫻抿嘴搖了搖頭,一臉羞澀。“啊……那我感覺顧青瀾在追你哎,你們倆很般配。”那個女生戳了戳季櫻。他看到季櫻笑着拒絕了,說他們只是朋友。到了火鍋店,他做到了他們旁邊的那張桌子,剛好背對着季櫻。那一晚,季櫻點了什麼菜他就點了什麼菜,菜上來之後,他反而一口沒喫。“不好意思,我來晚了。”清冷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裏。他轉身偷偷看去,除了顧青瀾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