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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做過什麼事嗎?”傅琛揉了揉眉心,傅西洲真是“活雷鋒”,做好事不留名,人傢什麼都不知道。季櫻呼吸一窒,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傅琛在說什麼。“看吧,你什麼都不知道。”傅琛喝口咖啡,瞥了她一眼,他看見季櫻這幅茫然的樣子,就知道了她什麼都不知道。其實很多時候,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才是最幸福的,因爲不用她付出一絲一毫,她就可以完整的享受到傅西洲的付出。他年輕的時候放縱不羈,像一縷抓不到的風,只知道喫喝享樂,一直看不到孟舒的付出,最不該的是還傷害了孟舒。所以現在的結局,都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傅家竟然出了傅西洲這個情種。“你真以爲時隔這麼多年,你爸爸能官復原位,是因爲有人給你們翻案嗎。”傅琛聲音低沉,眉眼間透露着一絲不屑。季櫻聽完傅琛的話,腦海裏轉了無數個圈,太陽穴突突跳動,心裏像憋了一口氣,呼吸不暢。她竟然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還以爲是因爲當年江城換了領導人。“他高三那年,和我要了一個祕書過去,你應該也見過,就是許祕書。”傅琛眉頭緊鎖,許祕書和傅西洲也算是相互成就吧。“你爸爸的工作、你家店被砸的後續處理和你媽那邊的事情,都是西洲給你安排妥當的。”他看着季櫻僵硬的申請,長嘆一口氣。是他想的比較多,他不想他的兒子受委屈。“你走了之後,他吞藥自殺。”當時對外宣稱他是誤喫,但是是不是誤喫,他和孟舒一清二楚。“後來他的精神狀況不太好,情緒起伏太大,我們找了精神科的醫生給他做針對性的治療。”想到這兒傅琛溼了眼眶,當年意氣風發的少年每次從林州回來後,都會宣泄情緒。起初是砸東西,什麼都不顧。後來長大了,怕父母擔心,就去找了個拳擊教練打拳,每次回家都是渾身青紫。“現在有你陪伴,他的情緒穩定多了。”或者說,自從知道季櫻準備回江城的那天起,他看起來就正常了很多。對面的季櫻早已泣不成聲,她動了動嘴角,最後卻說不出話來。“小……小櫻,你不要哭。”傅琛看到季櫻哭的厲害,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到的緊張。可不能讓孟舒知道。“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覺得你有權知道這些,而且我希望你們能好好在一起。”傅琛笨拙的安慰了季櫻幾句,他現在已經沒有當年的那種想法了。說白了當年這倆孩子分手,導火線是他。“經過我的瞭解,當年你們兩個分手,洲洲說出了那種話全都怪我。”“你生日那天,他請假沒去上課是因爲我前一晚上打了他,因爲他讓和許祕書的做法導致了我的不滿。”傅琛長舒一口氣:“而且我對他說了很難聽的話,所以那晚他纔去酒吧和他們聚會,他說的那番話不是他的本意,是他在學我說話。”季櫻擦了擦眼淚,眼裏水光瀲灩。“我知道了,您也不要再多想,我和傅西洲都已經過了25歲了,我們知道該怎麼辦。”季櫻強忍着聲音的哽咽感,聲音低啞,態度不卑不亢。她把她自己和傅西洲放在同一個水平線上,沒有誰比誰高貴這一說。兩個人把事情說開了之後,傅琛接到公司的電話,和季櫻說明一下就起身離開。而季櫻還坐在咖啡店裏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寫什麼。半晌,她掏出手機給傅西洲打電話,傅西洲沒有接。傅氏集團。“啪——”文件夾扔在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說了多少次開會時手機要靜音,怎麼還有人做不到。”傅西洲冷哼一聲,瞥了一眼在座的各位。“許祕書來唸一下公司規定。”突然,看到了正拿着一摞文件進來的許祕書。許祕書抬頭清了清嗓子:“開會時手機響,罰款500元。”他們這羣中層領導,500塊對他們來說只是小意思。“哈哈哈。”何清再也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在傅西洲試圖用眼神凍死他之前,他率先開口:“洲哥,好像是你的手機。”頓時,會議室坐着的幾位都齊刷刷的抬頭看向他。也是說傅西洲心理素質過硬,在衆目睽睽之下,他臉不紅心不跳,走到辦公桌裏面,拉開抽屜,拿出手機看着上面來自季櫻的未接來電。他當着大家的面打電話給人事,說這個月從他的工資里扣5000塊請公司員工喝奶茶。緊接着,他讓各個科部門儘快彙報,許祕書也快速做着會議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