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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愁。”陳劍誰回答。
“一,她是蔡四幸死時唯一目擊證人,二,她是四幸的親密女友,她瞭解小蔡比咱們都多,調查應從她那兒着手。”陳劍誰明晰的說,“還有,四幸死後?據報載張小愁一直不肯向記者提供任何消息,聽說警方也束手手無策,究竟她是不是受到極大的驚嚇,還是有什麼她不便說、不能說的?”
“我見過她,”溫文同意,但他也很同情:“小愁是個好女孩。”
“所以我們更應從她那兒着手。”這就是陳劍誰的結論。
2、打草驚蚊
到了貝多埠蔡家,正好趕上蔡四幸的大殮之日。
蔡四幸生前交遊廣闊,但葬禮來的人並不多,主要的原因,是因爲當地的人迷信:給黑火燒死的人,說不定遭天譴,至少也是撞了邪,這種黴氣還是不要去惹的好。
所以靈堂甚爲冷清。
大廳當中,置放了一付棺木,壽木前一對蠟燭,一個鐵皮桶是拿來燒冥紙的,想到這本來是個年輕有爲的小夥子,而今在棺木裏也只是具燒焦的屍體,就令人感慨不已。
他們一踏進去,溫文率先在靈柩前三鞠躬,然後轉向一名身材福福泰泰、臉孔圓圓滿滿,連眼睛、眼鏡,鼻頭、臉胚、甚至連門牙、幾粒臉上的青春痘都是圓形的漢子,說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