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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就看見一個人。
她知道那是蔡四幸。
可是他此際的作爲,又可以說完全不是蔡四幸——甚至不能算是一個人。
蔡四幸一向都對她溫柔,體貼。
現在的蔡四幸就像是個沒有人性,更沒有獸性。
他的舉動連野獸都不如。
他不理張小茶的詢問,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拖出車外。他也不理張小愁的驚呼,就把她推倒在草地上。他更不理張小愁的掙扎,一拳兜擊張小愁的小碟,使她不停的嘔吐,他就在這時候剝掉她的衣服。他甚至不理會張小愁的哀號,用他男性的殘虐得像刀鋒一般強佔張小愁有一種被貫穿的感覺,就像自己喫火鍋時那申在竹籤上的淡水蝦一般,遇痛還不能蜷縮起來。她完好的通體無處不傷,使她到今天還不能並着雙腿走路,在身上搽香皂的時候還要避開多處瘀傷。
她永遠沒辦法忘記,蔡四幸雙手似抓住牛角的鬥牛士一般的抓住自己的乳房,劇烈的抖得像一厘燃燒的山,枉噴出怒惱的熔岩,而他竟期還要強迫她用口去接受他的暴虐,使她自痛楚之外,更難忘的是恥辱。
然後蔡四幸倒下來,張小愁已快給他胸前那一塊硬物壓斷了兩條胸骨,她的眼淚如飛落下,聽到他在喘息中還以一種奇異的語調喃喃的說:“你不認爲這纔是我們相識以來最過癮的一刻嗎?”
說完了這句話,他就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