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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照細條條兩膊摟着他的脖頸。羅裙輕解,腰帶牽扯。情濃之時,林照猛然回神,抓住他的手。“等等。”仲熙全然不解,眸子裏盡是迷惑。“你不是說二次讓我來麼?”他親她眼皮,聲音喑啞,挾着深濃的欲:“不可耍賴。”“沒有讓你來麼?”林照邊回他卻不顧他是何反應,邊自顧推着他的胸膛隔開點兒距離,手指伸到枕匣,摸到暗釦打開,而後將裏面的東西的拿出來。“這是什麼?”她手中捏着偏乳白色的不知什麼物什。偏林照搖了搖,遞到他跟前。“魚鰾,可將陽濁棄在裏面,是以達成避孕。我找了好幾型,你先試一試哪個更適合。”她正說間將手邊幾個都要拿給他手中。仲熙臉色古怪,盯着她手中物什,面色逐漸青黑。他拂過,將其扔在裏牀,說了句“用不着。”壓身就要親她,相距咫尺時被林照偏頭躲過,推搡着他起身。而她自己則半坐起,春光盡在眼底,仲熙眼睜睜看着她抻過手臂將他扔的東西重新拿回來。“你要是不戴,就不能碰我,若是王爺需求難耐,那王爺還是自行解決。”她說的字字堅決。仲熙咬牙,額上涔汗:“什麼奇怪法子,你如何想到這般?用此行事,怎能舒適?”林照見他今日是不能接受了,將東西復放進枕匣。“既不想鬧出人命,雖有按壓古法子,卻是不能淨除,且需受罪,是以勢必喫些避子湯藥,然那避子湯多多少少對身體不好,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她說得坦誠,令仲熙一時無話。連得衝動亦消卻不少。二人靜靜對望,皆未言語妥協,再過幾息,仲熙終是低低喟嘆,將她攬進懷中躺入錦被之內。林照屈膝頂着,他便伸去手按下。悶悶一句:“天色已晚,睡覺。”她怔愣一瞬,人已經被結結實實抱住,有什麼觸感明顯。林照親他一下,手伸了下去。仲熙渾身僵硬。要去抓她的手扯走,聲音夾帶嘶啞沉悶,可聞得極力壓制:“別鬧。”林照不以爲意:“有什麼?算作補償你的,方纔說錯了話。”說錯了什麼話,心知肚明,再清楚不過。他還想說些什麼,一襲電流亂竄,他扣着她的腦袋咬住她的脣。林照將點翠綴珠的簪子釵入似若鴉雲的髮髻裏,手指扶着,照着銅鏡微移,覺得位置恰當了才作罷。鏡中忽現一身影,穿戴整齊,長身而立,端的朗月霽色。林照將妝匣闔上,匣蓋刻了暗紅的摺紙花紋,尖尖玉指拂過,紅脣翕合,揶揄聲起。“昨夜王爺可是滿意?”仲熙看她扭轉了纖白細頸,粉白相宜,一雙瀲灩桃花眼含着笑意。那笑彷彿也是戲謔的。幾幀畫面驟然閃過,他不自在地挪開眼,低聲道了句:“旁門左道。”林照訝,拿眼睃他,鄙夷回句:“言不由衷。”直直臊得仲熙熱氣蒸騰,他掩飾性慌張踱步,背過身去。想是要走姿態,林照想起石秋一事,正待開口,被人截斷。“快些收拾齊整,一會兒石秋要來。”林照大驚,“石秋?”“是,越過一盞茶後,直接去前堂。”着實巧合了,林照不由說起昨夜事:“我適才就要和你說要不後天將石秋約來,不曾想你竟早已安排好,什麼時候去說的,怎的沒有和我知會一聲?”仲熙眼神閃爍,動了動嘴脣,“等你想起關心此事還不知何時,且前幾日你理也不理我,如何和你說道?”林照語噎。前句是說她本就抱着半個局外人的身份,稍稍深一些的都不願去了解,就想着少接觸些祕密,以後好脫身重新來過。後句不知是不是林照錯覺,竟察出幾絲埋怨和委屈。她一時難以言語,只好親自止住話題,“我知道了,待會兒就去前堂。”仲熙仍舊沒有折身,聽得這話又默等了幾息,而後抬腳離開。約過半晌,林照去望前堂,可巧碰上從大門處走來的石秋。紫藍色的衫裙,頭戴華勝,面上卻顯疲累,目視前方,裙裾擺動,只顧着趕路。林照叫住她:“秋秋。”石秋最近心緒繁雜,路走得心不在焉,猛然聽到聲音,導致竟有一瞬怔愣,她側目望去,一身水蔥色,正是林照。她脣邊扯起笑:“阿照。”“近日可是休息不好,緣何滄桑些許?”二人並肩,石秋極緩極緩地搖頭,最終說句:“天燥煩心而已。”孰知真假,然她已如此說,林照便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