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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個失敗者是沒有資格觀賞她的紋身的。
「你祈禱吧。」
西裝精哈維臉上的難看已經消失，望向女律師艾米麗的眼神中充滿了同情。
「祈禱什麼？」
女律師艾米麗不喜歡這種眼神：「你不會以爲上訴真的能成功吧？法官這個行業最重要的就是威嚴，你沒聽過那句法官對律師說過的經典名言嘛，我們不喜歡被挑戰，我們是誰？阿伯內亞法官做出的判決，其他法官基本上不可能推翻的，這是不成文的默契……」
「現在還有不成文的默契在嗎？」
西裝精哈維笑道：「毀掉證據，賄賂法官……你們幹出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早已將所謂的不成文默契給撕的粉碎！只是不要忘了，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我們沒有！」
女律師艾米麗臉色一變。
「所以我讓你祈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