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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
入耳式耳麥裏傳來了查克平靜的聲音。
「靠！」
弗蘭克這才知道自家大哥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去了，哪怕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依舊一邊下車潛行過去，一邊低聲吐槽：「你什麼時候離開的，爲什麼我一點都沒有察覺？」
「我不是蝙蝠俠，也不是夜魔俠！」
查克平靜的語氣再次從耳麥中傳來。
「……」
弗蘭克嘴角直抽抽，無語吐槽：「我什麼時候說你是蝙蝠俠和夜魔俠了？」
不過嘴上如此說，但每每看到查克在夜色中神出鬼沒，他這個專業到堪稱懲罰者的超級英雄都從來察覺不到。
他心中未嘗沒有拿蝙蝠俠、夜魔俠這兩個黑暗中神出鬼沒，簡直就像有黑暗中隱身超能力的超級英雄和自家大哥做對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