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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師傅跟張毅等人聽了，卻不動聲色，似乎在等着向陽的回應。
他可怎麼辦呢？
“是段老師吧？”向陽很有禮貌的伸出了手，“之前在國話的時候，未能跟段老師照面，遺憾的很。”
沒錯，段毅宏其實也是國話的人。
他聽到了這話，手卻沒有伸出來，直接問了一句，“向陽同志，你很聰明。不過，我想問問你對成才這個角色是怎麼理解的呢？”
直接就出難題？
有趣了。
夠直接！
向陽一笑，他彷彿也看到了那個古怪的袁朗，那這個問題，就不能不回答了。
看來，自己之前在威尼斯上的棄獎，現在就已經產生了影響，而且，可能跟國話也有一定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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