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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青青青走了之後,淮陰張侯立即緊密的聚議,然後沒留下什麼話又飛騎率衆的出了門。他大概是聽說堂裏有變才趕回來的,顯然,他還有要事未畢。他甚至沒溫言安慰一下他那“受挾持”的妻子。待一個多月之後,張侯再回到斬經堂的時侯,一副精疲力盡、身心皆瘁的樣子。梁任花覷着個較好時機,告訴他自己已有喜了的事,沒料張侯一點也不像是聽到喜訊的樣子,反而像踩到一條毒蛇似的,差點沒跳了起來,狠狠地盯着她,那眼神裏看不出一點曾經有過的感情,卻只有疑慮與機警,活像要在逼視裏剖出隱伏在梁任花心裏要置他於死地的仇敵來。
這一段日子,淮陰張侯長駐堂內。但,很少跟梁任花談話,很少理會她。有時侯,忽然像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看著她的臉;有時侯,像一個敵人一般,盯着她那已微微隆起的肚子。
她連把繡好的腹圍拿給他看的機會都沒有。
不久,她就警覺到周圍的人迅速改變的態度了。她本來是名門之女、大家閨秀,在江湖上也很有一點地位,武林中也有名聲,堂裏的人不管衝着她是“總堂主夫人”還是女俠梁任花,總是很尊敬她。夫家的人,對她也很疼、很惜、很寵。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大家在竊竊私語,在她背後指指點點,甚至公然在她面前嗤笑起來,冷言冷語。
她冰雪聰明,很快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她逮到一個機會,去問她的丈夫:
“你是不是懷疑我,跟韋師弟有什麼不清不楚的……”
“我沒有那樣一個師弟。”張侯冷然截道。
“我留着他,是因爲希望能留住他,讓他見着你之後,能爲斬經堂裏添一強助。”
“我們斬經堂裏用不起這種人。”張侯仍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