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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取死回生”!)
這時,他們卻很失望的聽到淮陰張侯一句斬釘截鐵如一刀搠向自己心頭的話:
這隻有一個字——
“走!”
這時,韋青青青正抱起了梁任花,身上正淌着捱張侯一劍流的血,用全部的深情、歉意和專注跟她說:“我答應過你。我沒有傷害你的丈夫。”
梁任花點了點頭。她打了一個寒噤。韋青青青覺得她的血是溫熱的,指尖卻是冰的。不知是因爲傷處的痛,還是傷心的痛楚,她的淚痕不止越過她那美麗的臉頰,彷彿也橫跨了有情世間。
稿於一九八八年八月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