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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砰”地倒在一處,全身骨骼,都似被拆了線的木偶似的,散了,而且頭部和腹部,都空蕩蕩地,不屬於他的一般。他的頭無力地埋在土裏,腹部也癟了下去,只有胸膛急促地起伏着。
“王寇……王寇……”
王寇緩緩地上前,笑着:“你想知道何時中毒是不是?”他溫文地笑着蹲下來,貼近頭頂無力但眶眥欲裂的朱延禧:“你的舌頭的確沒有錯,確是沒有人下的毒瞞得過你。”他說着輕輕地、小心翼翼地把匕首的鋒口放在朱延禧喘伏未停的脖子上:“可惜我也沒有下毒,是樹上這些花下的毒。”他說着指了指上面的樹椏。繁花如雨,飄飄而落。
朱延禧的白鬍子,都是鮮血珠子,有些落花,竟飄到他臉上去。
王寇啫啫搖頭,道:“荊花滲魚羹,是劇毒,你周身血脈,爲之栓塞,但這毒乃是滲合到了你的喉裏才形成,到胃裏才發作,所以你再神通,也不知有毒。”
朱延禧全身似脫水快僵死的魚,打起抖來,嘶聲如啞弦:“你……你王寇……不是我們的人……嗎……”
王寇搖頭,嘆了一聲,道:“你又何須多此一問呢?”說着將刀鋒一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