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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對胎記臉女人的行爲也很意外。
「無意冒犯,我確實是見過」溫縈話還沒說完就被踉蹌推出門外,喫了一嘴的灰。「唉!」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如此看來確實沒有人能做到,那個兇手難道是鬼邪?
但面具、松香確實出自這裏無誤,她轉過頭又敲門。
「小哥哥!」一個清甜的聲音喚道,一開始她還未覺得是喚自己,直到那個聲音又衝着自己這邊喚了第二次,身旁沒有別的人。
一個小女孩站在走廊拐角,從牆邊躥冒出腦袋,梳着兩鬢,很是可愛。「我知道那個人,他以前偷偷表演過」
「是麼?」溫縈驚喜問。
「他頭上抹了許多油,利用瞬間的衝撞,就穿了過去。」女孩說。
是了,那天夜裏見兇手就覺得他臉說不出的古怪,應該就是擦了油,溫縈暗喜,「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去了哪裏?」遞上兩塊銅刀。
女孩接過錢,放進懷間。「他從不說話,人們都叫他啞巴,有一次本該他上臺變臉,人突然消失不見,後來再沒人見過他,不過他的東西還在儲物間裏。」帶着她走往樓上閣樓,裏面光線黯淡、隨意堆放着道具雜物。
在窗外月色的照耀下,鐵環、石錘、桌椅的影子都變得斜長,廢棄皮影畫上的虎、熊陰森可怖,微風拂過,尖銳的牙齒彷彿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