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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兵手上或多或少都有傷疤、老繭。
至於腳傷,則無。那天,在維福客棧也沒能查出,或許是甄圓判斷錯了。
「去把甄舉人請來。」蕭椯說,拿起蘸了濃墨的毛筆,挨個在他們臉上留下標識,字跡風雅,頗有意趣,如小人畫一樣,同先前畫紙上修長蒼勁的字跡風格截然不同。
他嘴角輕微上揚,目光卻極冷,既是在審視,也是在嘲笑,燭火搖曳,光在他臉上,好似地府裏的判官。死人無甚重要,但能捉住小鬼就有趣了。
一道黑影從窗外晃過,屋頂瓦片嘩啦掉下。
「兇犯在屋頂!」外面府兵大喊,齊唰唰拔刀去追。
屋內的人一震,鄭祈忙將蠟燭上舉,在初進屋時,他們早檢查過房樑上沒有藏人。此時,有府兵攀爬上屋頂,房梁隨着震動,其中一處很不自然,竟是以畫布遮掩住的,布上畫的桁木極其逼真,若非屋頂有人跑動,布料出現抖動,極難發現有異。
鄭祈連忙衝出屋外,那道黑影仍在屋頂上跑,身法鬼魅飄忽,竄動似鼠,轉瞬消失在院牆下。
他一路拔足狂奔,越過其他人,衝到了最前面,院裏過道漆黑幽深,對面木門緊閉。府兵站在屋頂上茫然四顧,兇手又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