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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一笑,他穿褐色裋褐,外面套着白褂子,是這裏的仵作,年紀看上去很大了,佝僂着身軀黑黃枯瘦,顴骨分明,有一個極尖的鷹鉤鼻,明明很是陰森的長相,卻莫名給人一種親切感。
他遞過兩隻沾了麻油的紙捻子,遂又削了一小塊生薑給她。「小心屍臭。」
不說還不覺得,細聞一股惡臭襲來,旁邊腐爛的屍體旁縈繞好些蒼蠅。隱隱隱隱有一種興奮感在血管裏竄動,她喜歡這裏。「多謝,老人家!」她掩藏住情緒,裝作莊重態度,把紙捻子塞進鼻子,生薑含嘴裏。
小可也幫手,給鄭祈削了一塊姜。他本就崇敬鄭祈,今日鄭祈手下救了他,侍奉態度就更殷勤了。
「確實」老仵作在驗完屍後,得出和她相同的判斷。「這具屍體不是連環兇手所爲,除了頸項上有幾個結痂的小血點外,這名兇手割下的肉也更厚實,幾乎見骨。他雖非熟手,但做事相當仔細。」
「咦?」在老仵作給屍首蓋上白布時,有血從顧翰林的耳朵流出,他舉着蠟燭,翻開嘴脣,齒齦呈現青黑色。「是鼠莽草!」
他頓時臉色一變。「這種草有劇毒,食之令人迷惘,死後會七竅流血,心都並不產出,官府也嚴禁藥鋪售賣。我上次驗出還是在三年前,對照典籍裏所述,才予以確定。」
「三年前?」鄭祈一凜,說話時不慎嚼了一下生薑,辣得他表情猙獰。「是否是一名漂亮的年輕女子?」
「像不像這位郎君?」他推出溫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