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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外吵吵嚷嚷,圍了快上百個人,都是今日來聽審的。只見富商這邊站着的幾人愁眉不展,一言不發,村民那邊的人交頭接耳,神情帶着振奮。
路過時有人在八卦說,昨夜驗屍找到新證據,李平亡妻的腹下有疑似被靴子類的硬物踢過的痕跡,而李平沒有靴子,所以極有可能是孫富商家虐待所爲。
「是她自己夜裏腹部劇痛,拿拳頭揮打的。」富商家的侍女分辯說。沒有村民肯聽,都望向縣衙緊閉的硃紅大門,想聽縣令老爺是如何認定的。
溫縈似一陣風般,頭也不回快步坐回馬車裏,馬伕牽繩發出「籲」的一聲,她剛要舒一口氣,車轂滾動了兩下,卻遲遲沒有啓程。
鄭祈還沒騎上馬,被高泉的護衛叫住。兩人站在馬車前說話。「怎麼會?」他突然臉色驟變說。此時另一名護衛匆匆走往衙門裏。
溫縈撩開一道窗簾縫隙,露出一雙眼睛,看着高泉護衛憂心忡忡說:「回別院後,一切正常,侍御史下馬車,徑直走回房間。我們就在院裏守着,早上僕人推開門,人就憑空消失了。」
「那之前呢?」鄭祈着急問。
「也沒什麼回去的路上,林子裏突然倒下一顆大樹驚了馬,車跟着劇烈抖動幾下,當時本想繞到旁邊走,侍御史讓我們把樹挪開,免得妨礙後面的人行車,耽擱了片刻。」高泉的護衛說。
「那房間裏的窗戶、屋頂可都查了?」鄭祈繼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