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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縈搶過他拽緊的卷宗,是高泉的科舉策論,程翰林的書案暗格裏,收藏有歷屆科舉三甲的文章。
原來高泉是大司徒魏達諳的門生,她看到當年的主考官是魏,用硃筆在高泉的文章上大肆誇獎了一番。
蕭伯父的策論也在,上面只簡單寫了兩字,可造。沒有她父親溫絳的,犯了罪的人,連試卷也不能留下。
「魏達諳也是科舉出身。」蕭椯說,見溫縈面色疑惑,貴族是不用走科舉這條路的,不由解釋:「他不是魏家庶,而是隆熙公和樂伎的私生子,只因他嫡出哥哥不爭氣,碰巧他在官場上混出些本事,才被認回去。」
「也正因有科舉這重身份,心都士族都以他馬首是瞻,先帝當年再怎麼不喜歡這個舅舅,還是要任用他。」
溫縈在意的不是這個。「他是不是給你提過親事?」她腦海裏浮想聯翩,從未見過真正的高門貴女長什麼模樣?
鄭祈長得就很英俊,紀雱容貌也不差,程二郎勉勉強強也可以。先帝雖然沒見過,但是心都百姓都誇他俊,是世間最俊俏的男子。魏家小姐是他表妹,應該也是很美的。
「她長得可好看?是不是裙襬有十尺長,上面綴滿珠玉,輕輕咳嗽一聲,就有十幾個侍女上前服侍?」
蕭椯不屑一顧。「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