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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吾衛長轉頭看向浮想聯翩的紀雱,執勤期間他臉上帶着紅暈,頭上髮髻微亂,內裏領褖皺皺巴巴,腰帶的扣環也扣錯位。這樣的人竟然還想進執金吾的寺互負責心都地區官府的門禁。,心裏頗爲不悅。
「他們深夜在林子間鬼鬼祟祟,轉頭就不見蹤影。」紀雱繼續說。正好林子裏出來一名婀娜娉婷的女子,楚楚可憐朝他望了望。
「這不就出來一個?」站在旁邊的金吾衛幽幽說。
「不是她。」紀雱認真說,「有兩人從我們身旁路過,瞧見我,嗖的一下就竄走,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你當時衣服穿好了麼?」其他人強忍着笑意問。「啊!絕對不是,那個人長得特別像」紀雱急忙解釋。
金吾衛長懶得再聽,轉身騎馬而去。
院子一下子變得安靜,廳內爆發出哭聲,沒過多久客人陸陸續續告辭。李老孃在她二女兒菡萏的攙扶下離去。「都怪那個殺千刀的甄圓。」
殘肢?
李蘿菡的院子爲什麼會出現殘肢?溫縈仍躲在櫃子裏,小廳和櫃子只隔着一面薄牆,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她想到之前住竹籬小院時,睡覺顛倒黑白,每天夕陽西下從夢中醒來,窗外都會有一名年輕男僕在擦拭竹子,把一根根竹子擦拭得碧綠髮亮,抬頭看向她時會抿嘴而笑,很是靦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