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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又是游泳,又是逃命,一夜未睡,早已飢腸轆轆,可惜口袋裏一塊銅刀也沒有。蕭椯倒是不餓,盯着書肆的橫幅看了好半天,留下一句「等我」,朝書肆裏走去。
只見他在櫃檯同書肆掌櫃聊了幾句,提筆在紙上寫下幾個字。掌櫃驚奇地喚店內夥計過來瞧,被他出手製止。兩人神神祕祕走往裏間。
溫縈好奇跟進去,櫃檯上的宣紙墨跡未乾,寫着「理法爲真」四字,同書肆外橫幅馬顯先生的字跡有八成像,只是馬顯先生的字更老成持重,他的更清逸灑脫。
馬顯先生是心都有名的科考選家,每屆科舉考試,各大書肆都會爭相請他去選卷。
程翰林家有他選的全套試卷。
這小子已經考過了,怎生還關注科考?她探頭往裏間張望,裏面幽幽暗暗,尚未點燈,唯有窸窸窣窣翻閱試卷的聲音。
店外的大街越發熱鬧,有太學學生在攤位前喫湯餅。溫縈擔心他們會過來,趕緊從書肆離開。
畢竟,蕭椯本來就該在外面。夏城每日放班時間,有專門馬車運送官吏出城,不講位序,坐滿即走。除了陷害他的兇手,沒人會曉得他昨晚被困在察院。
而她不一樣,她現在應該在察院裏抄寫卷宗。要是被太學學生認出來,事情就不妙。
溫縈躲在巷道里,地上溼漉漉的,流了一灘鮮血,散發着濃厚的魚腥味。這裏是酒樓的後廚,幾名幫廚正在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