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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十年時間,她經常想父親溫絳死亡前都發生什麼,昨晚終於曉得了,他拒不認罪,被魏達諳打了八十脊杖,強行按手印畫押,嚴冬裏骨爛生蛆,病死在獄中。
憤恨在她腦海中縈繞不散,她不能再等十年、二十年扳倒魏達諳,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她要讓他即刻慘死街頭。
爲此,即便搭上自己性命,也無所謂。
她用頭猛然撞向蕭椯的胸膛。「我們分頭離開。」窗戶開得不大,對面弓箭手只看見有人伸出短笛,或許還看到她部分輪廓,但對房間內的真實情況並不清楚,他還有置身事外的可能。
至於她,在被抓獲前,還有最後一次賭的機會
炮竹聲在街道上響起,激烈地彷彿在過年,馬的嘶鳴聲比先前更悽厲,人的叫喊聲也更爲慘烈。
箭雨自第一輪後,再沒有朝他們方向射出。蕭椯回過神來,小心翼翼爬到窗戶前,樓下一羣「小販」穿着簡易竹甲,拿着刀與輕騎廝殺。魏達諳的車輦燃起熊熊大火。
他眼睛裏重新有了希望,端起藥碗給溫縈灌下大口,緊接着收拾屋內的茶水,全部轉移到隔壁房間裏,把身上揣的點心也都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