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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麼?」她淡笑問,撿起地上一隻眼熟的繡繃看,阿贏開始毫不客氣地翻箱倒櫃。「你們!」李老孃驚呼道,隨即他從提盒裏翻出李蘿萏的路引,上面一片空白,沒有其他州縣的章印。
「過去兩月,她究竟在哪兒?」她見李老孃毫不知情,轉而審問眼神閃爍的婢子。
隨後,三人又馬不停蹄趕往郊外,「你是說,李蘿萏過去兩月都偽裝成魏清嵐的模樣?」鄭祈轉頭驚訝說。
「應該是!」溫縈騎在馬上頭暈眼花,喘得上氣不接下氣說,冬季寒風如刀子般從臉上刮過。「魏清嵐的容貌同我在追捕令上看到過的紺珠畫像極其相似。程家的人都說是紺珠長得像魏皇后,得罪了魏家。
但在魏家,卻未有人拿魏清嵐容貌同她姐姐做過比較。即便是她是庶女,這點也很不尋常。後院的人向來嘴閒,恭維也好,編排也好,總該會說上兩句。唯一一種可能是,絕大部分人根本沒有見過她」
鄭祈見她快騎暈過去,一把抓到自己身前。城門守衛幫忙攔下空馬,快速開門放行。有許多百姓圍着大門指指點點,好似出了什麼奇怪的事。不過,他們現下也顧不得。
溫縈稍微緩了緩,繼續說:「魏清嵐小時候那場病,不止對她身體,對她容貌也產生一定傷害,以至於她不願去學堂,長年閉門不出,對身邊侍女把控得厲害。直至三年前,她不知從何處聽聞香雪海那場表演,知道有紺珠這個人,從而動了心思。」
「換臉?」鄭祈只在話本里看過這種邪門法子。
「不,當時應該只是人皮面具。」溫縈說。「真正的換臉,應該是最近才做到。兩次經手的人不同,前一次是她的幫兇,而這一次應該是小緹。」
「那個小緹不是來報仇的?」阿贏摸不着頭腦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