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兔勞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夜已深沉。侍女回來說,馬車等候在後門外,母親略微顫動,但很快恢復鎮定,「我們回家罷,勿好再拖累蕭家。」
蕭椯跟着蕭伯母來送別,他雙眼泛紅,突然跑上前拉住她的衣襟。「阿縈不是我家媳婦,爲何要她走?」
溫縈還在腹中時,父親就和蕭伯父定下這門婚事,若是女孩將來就和椯兒結爲夫妻。爲此,她從小沒少被人調侃,說是替蕭家養的孩子。她氣不過,每次看着蕭椯都板着臉,非要戲弄他一下才行。見他如此,心頭一暖。
「沒事,以後還會再見。」她爽快說,換她緊握母親的手。
蕭伯父再次出現,重新把她們帶回庫房。「有個丫頭髮了幾天高燒,大夫說是挺不過今晚,雖年紀比阿縈大兩歲,但自幼體弱身量不足,應該能糊弄過去。」
母親轉悲爲喜,抱着她叮囑很多事。「阿縈,縈啊,你不能跟我走,帶上你我放心不下一定要聽話。」經過一通撕心裂肺的拉扯,母親抱着那個氣若游絲的姐姐坐馬車走了。
沒過半年,她等來母親的骨灰和父兄被梟首示眾的消息。
她獨自活了下來,隨蕭伯父升官搬遷到外地,僕人換過一大批,對外都說她是蕭伯母孃家的遠親來投。
儘管如此,爲謹慎起見,平日裏只能呆在蕭伯母所居院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不參與府中任何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