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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哪個戚將軍,自然是貴妃娘娘的親弟弟,輔國大將軍戚行光。」胡餅噎人,沈濁見丫鬟端着茶盤過來,半道截下,咕咚咕咚喝個罄盡,「那戚禿子力大無窮,當年在戰場上曾把人活生生撕兩爿,真不知哪裏來的狠角色竟把他宰了!」
裴縝照舊餵魚:「我不去。」
「幹嘛不去,你以前不是最對人命案子感興趣麼,長安城好幾件大案子都是經你手辦的,若非因病在家休養了兩年,少卿的位置輪得到他房文直?搞得我現在三天兩頭挨他訓,不把少卿的位置搶回來你別指望消停。」一頓生拉硬拽,硬是把裴縝拽走了。
二人抵達時京兆府的人已經將戚府圍了個水泄不通,沈濁亮出腰牌,守衛見他們是大理寺的,放行進去。
作爲皇親兼朝廷重用的武將,戚行光權勢不可謂不熏天,這熏天的權勢落在實處尤爲直觀,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奢華直逼皇宮。若擱平時,沈濁定要細細遊賞一番,眼下卻沒這個功夫,只顧拽着裴縝疾行。
匆匆趕到出事地點,仵作在裏面驗屍。崔房兩位少卿站在窗下交談,兩人上前打過招呼後便入內查看屍體。甫一進入室內,濃烈血腥氣撲鼻而來,饒是見過不少血腥場面的沈濁也不免皺起眉頭,裴縝更是直接掏出手帕捂住口鼻。
房間地面淪爲血河,勻稱鋪開,且已凝固。
沈濁不可思議道:「這些全部是從一個人身體裏流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