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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追歡望着他,&ldo;是民眾含冤、恐爲訟所累是無訟,還是肺石風清,嚴明法度是無訟?
&ldo;敢問長孫少卿,少卿任萬年縣明府時,每逢爭訟,總是以說和、調解爲主,一方有錢,便勸其破財消災;一方有勢,便勸其以勢壓人。總能找着法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究竟爲的是無訟之治,還是你的官途着想,長孫少卿自己心裏可清楚?
&ldo;你血口噴人!
&ldo;說我血口噴人,那便將萬年縣的記檔取出,將案中訟告之人傳到聖人面前,一一對峙過來,長孫少卿可應?
長孫腹劍還欲再辯,孟追歡便側過身子怒目直視他,&ldo;你自己審得狗屎案子,竟也不怕污了文武百官的耳朵。
孟白甫將頭埋下,他百代詩人冠冕,怎麼生了個只會罵狗屎的女兒,讓他去,他定將這人的祖宗十八輩兒都罵得無地自容。
李憂民將長孫腹劍呵退後,鄭忍恥這才動身,他需要一個問題,一個將孟追歡打得永不能翻身的問題。
鄭忍恥那張皺紋橫生的臉上寫滿歲月的沉澱和智慧,他緩緩開口道,&ldo;孟監丞以爲,昔年荊國公孔文質變法失敗,錯在何處?
在萬年縣變法前,客公也問過同樣一個問題,她那時不知答案,如今卻瞭然於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