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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林生靠在二樓陽臺傻了眼,立馬拿盆擋住臉,「我真不是故意的!」他語無倫次,樓下的人紛紛抬頭。
章家住的是木板瓦房,七八十安居鎮全是這種材質的房子,和湘西的吊腳樓相似,只是沒有「吊」,也沒有「腳」。從外面看只有一層,實質有兩層,二樓鋪的是木板,人走在上面咯咯噔噔,把屋子的變小,既可以住下多人,又可以放東西。
章家的樓房經過改造,在二樓裝了陽臺,所以在外面看就知道有兩層樓。陽臺上放着多肉,有段時間家裏人都將它忽略了,人每天活着就很累,提到一些事就來眼淚,誰還有心思管植物。後來章立早發現花盆裏的土已經幹了,便澆了水放在陽臺,如今接受了幾天陽光的沐浴又煥發了生機。
「不是髒水,是昨晚放在炭盆旁的乾淨水!」章林生補充道,他端了水放在陽臺只是想看看多肉,沒想到不甚把盆碰掉下去了,還潑了蕭望媽一身。
水從周金枝的髮梢貼着臉頰流過,滴到衣服上,玫紅色的花綠棉衣變了顏色,她拉住蕭愉就往回走,光頭強忙不迭地跟,皮鞋穿在腳上就跟馬新上了馬蹄鐵一樣走不成正形。柳珍和楊燕跟了一段路,見各自的丈夫與周金枝不同道,放下心又回到了廚房。
「你怕不怕她?」蕭望看着章立早低聲問方寸久。
「你怕她?」
蕭望跺着腳摩擦着手臂,「我是不敢跟她說話,瘮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