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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醉,只喝了一點兒!愉兒,這婚咱不結了,蕭望,蕭望,你姐呢?」
蕭望從門縫探出頭,「去跟你那些叔叔伯伯嬸嬸大姨們說聲,叫他們明天不用來了!電話本,我的電話本呢?」他雙手在身上摸上摸下。
蕭愉從他的褲子口袋裏掏出電話本遞過去。「啊,對!」他拿起電話本左看右看,「就是這個,你拿着。」他又塞到蕭愉手中,「劃掉名字的就不用管了,還有幾個沒有撥通,你把它給凌樓,叫他幫忙通知一聲,叫他們不要來了!都不要來了,一個人也不要來了纔好!」說完一頭栽進了掃在一邊的雪堆裏。
蕭愉在巷尾的臺階上坐着吹了會兒冷風,腦袋清醒了不少,給覃濤打了電話,沒人接,只好打給覃老師,卻是覃濤的母親接的電話,她在電話那邊一個勁兒的哭泣,原來是覃老師被氣得血壓升高進了醫院。她想躲在這裏終究不是事兒,訂婚宴取消也要通知親戚們一聲纔好。
在光頭強口型變成蕭望的剎那,蕭望急忙從門縫擠出,一陣風似地跑上三號巷,他要去找凌樓,告訴他這個讓人興奮的消息。
方寸久和九哥蹲在臺階上,左一個右一個像兩尊門神。方建中雙手插在上衣口袋樂呵呵,兩排雪白的牙齒形成上下咬合的城牆,嚴絲合縫把冷風擋在了舌頭外面。
「鑰匙呢?」歐陽詩用手整理抱被子時弄亂的頭髮。這幾天酒館沒有營業,在幫忙籌備蕭愉的訂婚宴。方建中從上衣口袋摸出鑰匙交到歐陽詩手中,「今天光頭強太可怕!害我爲咱家酒館的杯子椅子桌子捏了一把汗!」
「他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