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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面變得極度混亂。
三月的風靜靜吹着,吹綠了紫藤花架上的幼苗,吹醒了躲在洞裏鼻頭吹起泡泡的青蛙,吹乾了融雪積在地面的水窪。花了整整三天時間,凌憲華一家搬到了水泥平房二樓。歐陽詩也跟着忙了三天,在她心裏,算是還了餃子和雞湯的情。
「聽說尚義鎮上的警察被打了,有一個還被送進了醫院!」楊燕進門便說。她早上去歐陽詩家拿鞋墊的花樣,歐陽詩畫得一手好圖,以前她總在閒暇時畫圖,用作衣服上的圖案,做出來後銷量還很好。她聽歐陽詩說起後心裏打鼓,拿了花樣便匆匆跑回。老好人正在擦跟隨他多年的黑色行李箱,聞聲他抬頭看了一眼楊燕。「嗯。」他輕輕應了聲,他聽說過這件事情,不是尚義鎮的警察,而是警察是尚義鎮人,傳言是在抓捕入室盜竊的小偷的過程中受的傷,躺在牀上成了植物人。他悶着沒有吭聲,在心裏他是看好兒子的,同時也敬重他所從事的職業。
凌樓額角貼着塊創可貼走進院子,楊燕從窗戶一眼看見他額角的白色東西。今天鎮上發生了打架鬥毆事件,他和另外一位年老的警察老王頭去解決,還沒靠近便被從天而降的玻璃杯砸了頭,額角頓時有清涼的感覺,清涼的感覺之後鮮紅的血液湧出。還好無大礙,只是破了點皮。
「凌樓!」
看楊燕走過來的架勢,他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手提包又被他塞進了櫃子裏沒有帶到警局,他沒法把不必要的不習慣變成習慣。
楊燕掰着他的頭左看右看,除了額角的創可貼,其他地方完好。「你沒事吧?」
凌樓笑了笑,不明所以,「我能有什麼事?」同時又鬆了口氣,起碼楊燕不是要爲手提包的事同他嘮叨。
「你還是把警察的工作辭了吧!」楊燕突然說,邊說邊走進門上二樓,他們的新家在老房子對面,全家人都住在二樓,一樓招租的信息已經掛出去,凌樓一臉驚愕,當初他考上警校楊燕可是笑逐顏開了好長時間,連說警察是個好職業。
上了幾級臺階他意識到問題出在何處,「我這就是上街勸架時自己不小心撞到的!」他急忙向走在前面的楊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