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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待齊奶奶跨過門檻,方便麵又問,「那女人真的是我媽?」
齊奶奶想了想之後說:「不是。」
「那我媽叫什麼長什麼樣?」
齊奶奶沒有回頭,僅見過一次的他的母親,她至今仍記得很清楚。「很長的棕色長髮,看着就很討人喜歡,走路都讓人覺得很有知識。」
她走出幾步,又接着說:「她叫許晨曦。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還是另外找個地方吧!」濃眉大眼肚子凸出的經理說,「我們酒吧現在也就是勉強能混口飯喫,都是出來混口飯喫的,生活不易,給你個忠告吧!現在這世界,你自己喜歡什麼不重要,愛好不能當飯喫,你要想着怎麼把別人腰包的錢放進自己腰包,放進來了,你就覺得生活至少還值得加把勁!放不進來,即便有什麼狗屁夢想,也會覺得黯淡無光!」不得不說經理的話句句誠摯,「這是你這兩天的工資!」
她拿着微薄的工資走出酒吧後門,十二月的慶安路面有水的地方結了冰,踩上去發出脆響。風撩過脖頸像冰凌刺破喉嚨,而她還穿着開春買的一雙帆布鞋,帆布鞋便宜又不容易壞,是囊中羞澀的人的最佳選擇,一年四季穿着都不引人注目。
她站在那裏,不知往左還是往右,往左往右似乎都一樣,一樣閃爍的霓虹,一樣來往的車輛和人羣。不能退後,乾脆向前。
女人拉住木然走向車道的她,「死了什麼都沒有了!」她摸着口袋,她口袋裏的錢連一間小小的房間的租費都付不起。容身之處都沒有談何活着?
「走吧,一起喝一杯?」她二十歲生日後的第二天遇到易景。